季司深就看破不说破的任由他演。
现在演的越无辜,后面就越火葬场啊。
他真的是特别格外以及非常期待呢。
这叫正月间走亲戚——礼尚往来。
“为何要说对不起?”
景铄透着几分无措的趴在石桌上,“都是因为弟子,他们才会那样乱说师尊的。”
“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肯相信。”
“反而越吵越凶。”
景铄立着身子,有一些痛苦为难的样子。
“师尊,你……你把弟子逐出师门吧。”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乱说师尊了。”
季司深显得有几分无所谓。
“将你逐出师门,他们便有更多的说辞。”
“你我师徒二人,问心无愧。”
“怕他们说什么?”
景铄见季司深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便流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师尊……”
季司深偏头,“怎么了?”
景铄蹲在季司深脚边,整个头都枕在季司深的腿上。
“师尊,弟子永远都不会伤害师尊的。”
季司深笑着揉着景铄的头。
心里却腹诽。
小景铄,你说这话当真不心虚么?
不过他其实还挺期待的,是怎么回事呢。
上阳宫的大长老也是听到了这些消息之后,便动了歪心思。
尤其是大长老还找到程牧星求证过后。
是景铄主动的啊。
那他还真的是觉得有趣呢。
大长老转动着手里的灵器,脑子里想象着景铄戴上这种东西的场景。
便从骨子里开始沸腾起来。
大长老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把景铄弄到自己的身边来。
欺师灭祖……
呵,这样的弟子留在上阳宫,可是个祸害呢。
于是大长老便借口这件事,找上了季司深。
“大长老找我何事?”
大长老也是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坐了下来。
“宗主,难道对于最近这些事,就没有一点儿解释吗?”
季司深平静的喝着景铄端上来的茶水,是季司深喜欢的口味。
不冷不烫,很适宜。
旁边还有点心,他的小徒弟是要让他上瘾啊。
“我要解释什么?”
大长老见人这副态度,也就直接开门见山。
“哼。”
“景铄先是魔气缠身,惩罚刚过没多久,现在竟又闹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情。”
“身为上阳宫宗主,难道就可以这样毫无作为么?”
季司深转动着白瓷茶具,浑身透着几分冷冽清冷的气息。
瞧着竟是流露出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欺师灭祖?”
“但我怎么听到的更多的是,我这个上阳宫宗主修习邪术,对自己最钟爱的弟子不择手段呢?”
大长老倒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却是挑眉开口。
“难道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啊。
区别就在于,不管哪个都是他们两厢情愿的。
区别就在于,眼前这人,觊觎他家的小徒弟了。
他是觉得他瞧不出来,他想做什么呢。
“的确没什么区别。”
大长老便继续顺着话接下去。
“既然没有什么区别,那景铄留在上阳宫,终究是一个祸害。”
“如今只是大家压着没让人传得更广。”
“宗主别忘了,你的身上背负着与百花宗宗主结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