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懒得费什么口舌了。
这两个主也懒得听。
“说说,谁伤的你?”
比他上次的口子还深。
顾煦很是娇弱的开口,“狼崽子,你好凶啊,我都受伤了~”
裴牧珩忽然压下去,气息强势,“你也知道自己受伤了,还不安分?”
直接将野狐狸的手捞了出来,裴牧珩的脸色极差。
顾煦一笑,顺势环着裴牧珩的脖子,“不是都叫我野狐狸了?安分不了。”
裴牧珩恨不得将这只野狐狸——的一个月都下不了这张床。
顾煦嗅着裴牧珩身上的气息,是薄荷味道的烟草香,他很喜欢。
“狼崽子,上次两个月不见,这次三个月,下次是不是就四个月了?”
“我的名字有那么难知道么?”
裴牧珩淡淡的扫了人一眼,“顾煦,孤儿,身份不一,手段凌厉残忍,目前单身,只有我一个男人。”
顾煦一笑,丝毫没有那点儿虚弱的意味儿,“谁告诉你,我单身了?我可是深不见底的海王,分开三个月,可不止你一个男人。”
有些野狐狸不惩罚是很难记得住教训的,压在人的耳边答,“‘深不见底’这点儿,我需要试一试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我觉得身体会更诚实。”
顾煦眼眸微眯,眼底都是深不见底的趣味儿,“试试就试试,毕竟野狐狸‘海纳百川’。”
“……”
果然还是最原始的方法,比较容易堵住野狐狸的嘴。
——
裴牧珩还带着野狐狸的皮筋……没抢过来。
“老实点儿。”
顾煦啧了一声,长发披散,妩媚风情,天人之姿。
“狼崽子,真难伺候,我可是病号。”
裴牧珩的眼神极淡,“精力旺盛的病号?”
顾煦一声娇笑,能将人的魂儿都勾没,但裴牧珩也不至于没人性到那种程度,还是有所顾忌。
裴牧珩将人的长发随意的扎了起来,更显风情万种,所以才说他野。
不过不是他手腕儿上那根。
“这又是那只狼夫人的定情信物?”
裴牧珩的眼神又冷又深,“买的。”
顾煦脸上都是夸张的震惊,“狼崽子这是要送给哪位情人?”
裴牧珩:“……”
“野狐狸。”
顾煦双手都搭在裴牧珩的肩上,戏精上身,“那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要是被这只野狐狸撞见我们这副模样,可是会出,”顾煦靠近裴牧珩的耳边低语,“人命的。”
裴牧珩深邃的眼底一暗,顾煦便一下子娇哼出声,“现在就会出一只野狐狸的命。”
顾煦被人完全吞没了要出口的话,顾煦低笑着回应,不愧是他的狼崽子呢。
他喜欢。
完事之后,裴牧珩便清理了现场,顾煦趁裴牧珩不注意,便想去扯他手腕儿上的皮筋,结果完全被狼崽子躲了过去。
顾煦见一招不成,便又开始撒娇耍无赖,裴牧珩看都未看一眼。
“野狐狸,不想刚缝好的伤口裂开,就安分一点儿。”
顾煦娇笑,“那你把你家夫人的皮筋儿给我。”
裴牧珩冷哼了一声,“我家夫人凶得很,给了你,我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