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揉了揉季司深的软发,“那就留着,做你的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
季司深带着几分软糯糯的撒娇气息,“不需要小金库……”
毕竟他从来不会为钱发愁。
宫泽好笑,“小傻子,难道你还想经历一次连身无分文的日子?”
季司深倒是颇有了几分底气,“除非……除非泽叔叔不要我了……”
宫泽:“……”
嗯,有点长进了。
这个回答无懈可击,无理反驳。
“不会。”
“但小孩儿容易被骗,需要时刻被提醒,然后长些记性。”
季司深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仗着年龄大,你就欺负我。”
宫泽将面前的季司深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换句话。”
“仗着我是你的男朋友欺负你,男朋友的身份会更具有说服力。”
“……”
季司深送走宫泽,那股子温软可欺的气息瞬间收敛,那婉转的眸光如同狐狸一般狡黠灵动。好似随时准备策谋着什么。
“宿主,我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要开始搞事了?”
季司深勾唇调笑,将领子扯开了几分,露出那颗完美的草莓印记,“不搞事,我就不叫季司深!”
那倒是,嘿嘿,他怎么还有点儿期待呢。
——
季司深一反常态的在那天离开了云洋的公司后,就再没有出现过,更不可能会来闹。
刚开始几天云洋倒是觉得也算正常,时间久了云洋自然也还是觉得少了一点儿什么的。
尤其是日日对着季司远那张脸。
按照季司深的想法,这人就是连着根的贱。
他不是很吃季司远这一挂,极度厌恶季司深么?如今季司深离开了,日日对着季司远那副乖软讨好的样子,他反而又开始腻了。
甚至午夜梦回,还有些想念。
最近一次,云洋更是看着季司远叫季司深的名字。
季司远倒是也不会像季司深那样闹,只是哭着一句话都不说,很痛苦的乖乖离开了两天。
云洋找到季司远的时候,他喝的酩酊大醉的样子,又让云洋心疼。
那一夜的云洋,可谓是百般迁就,疼季司远又疼到了骨子里。
自知对他愧疚,便答应他,过些日子就娶他。
“这渣渣简直就是个反面教材,完全在给人画大饼。”
“这么一对比,你家男人简直绝无仅有的男友典范,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季司深很赞同这句话,甚至有点儿骄傲。
不然会是他看中的男人么?
云洋表面说着要和季司远结婚,背地里又让人偷偷找季司深。
不过,有宫泽在,他能找到他,就是有鬼了。
泽叔叔啊~醋味儿暗地里其实特别重的呢。
表面看不出来,背地里把一切源头都给你掐灭了。
季司深觉得,他要是不搞事,这渣渣一辈子都找不到他。
季司深的指尖轻抚脖子上宫泽留下的痕迹,那就……刺激刺激他好了呢。
不是连着根的骨子里犯贱么?
原主尝过的苦,得让他也尝一遍才好呢~
季司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别墅,那眼底的火焰,能将面前的一切吞噬。
季司深弄乱了一些自己的衣服,只要能让人那么脑补一点点就足够。
末了季司深觉得一个草莓印子不够,自己又弄了一个更重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