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蜷起左腿,右腿则是懒散的在垂落摇晃着,手抵着下巴,他的目光看向宫墙之下出现的男人。
“亲爱的丞相大人,偷偷跟踪别人的行为,可不太好哦~”
沈识檐望着坐在宫墙上,一副慵懒模样的季司深,很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
“深深,下来,该回家了。”
季司深喜欢听,从沈识檐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
让人觉得特别有归属感。
家啊,是个特别美好的词。
季司深没和沈识檐打趣,收回手想也不想的,就从那么高的宫墙上,一跃而下。
季司深自然是稳稳的落在了沈识檐的怀里,沈识檐抱住季司深,微微皱了皱眉。
“这么高,也敢这样跳下来?”
季司深挑眉,“这算高吗?而且,你在下面呢,我怎么不敢跳了?”
只要是沈识檐在的地方,他就是万丈深渊都不犹豫一下。
因为不管哪里,只要有他在,他一定会接住他的。
沈识檐说不过他,也就不反驳他了,抱着季司深就往丞相府去了。
季司深见沈识檐抱着他不说话,就好笑,自己的两条腿倒是在他的怀里晃来晃去的。
“丞相大人不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吗?”
“万一你的零隐大人,干了什么杀人如麻的事,你也不担心吗?”
沈识檐低头瞧着季司深,“你受伤了?”
季司深忍不住笑出声,环住沈识檐的脖子,直接将双腿盘在了沈识檐的腰上,换了个姿势。
沈识檐也随他,只是随着季司深的动作,继续托着季司深的双臀,防止他掉下去。
“除了你,还有人能让我受伤吗?”
沈识檐:“……”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但是偏偏这会儿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透着一股别样的意味儿。
沈识檐当真不知,一个人竟然有这样两副完全不一样的面孔。
放在别人的身上,是真的很难接受这样两个性子的人,是同一个人。
“没受伤便好。”
季司深用手指腹蹭着沈识檐的唇,“丞相大人,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除了这个,没有任何事需要我担心。”
沈识檐当真是给足了季司深安全感,让人心底都是暖的。
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如此呢。
季司深环着沈识檐的脖子,凑近他的耳畔低语,“万一,我杀了那狗皇帝呢。”
“深深已经称之为狗皇帝了,杀了便杀了。”
沈识檐的目光当真是没有一点儿异常的拨动,反而是温柔的询问季司深的意见,“明日大婚,今晚回丞相府还是回季府?”
季司深顺着沈识檐的话答,“夫唱夫随,听你的。”
“反正,我现在……咳咳……一点儿反抗之力都没有,风一吹就要倒了,丞相大人要是对我做点儿什么的话……”
“咳咳……在下也无力反抗的……”
沈识檐:“……”
他用零隐的装束,以季家病弱公子的口吻说话,对沈识檐来说,还真是个……奇妙的体验。
不过,没有违和。
“深深,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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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下个世界要不要看《处心积虑男扮女装靠近总裁隐的秘书深vs拥有厌女过敏症的总裁隐》(?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