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统子,怎么说话呢。”
“我只是按照每个剧情在走而已,你不要冤枉我。”
小统子:“……”
我真的是,信了你的邪哦~
季司深从床上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睡衣拉下肩头,显然他今晚是不打算让盛庭深平静了。
他肯定会让盛庭深“死”的,不过一定不是心疼而死。
季司深眼里的笑,在灯光之下烨烨生辉。
小统子数据一抖,他果然还是学会主动给他的男人祈祷吧,阿门。
——
盛庭深在书房冷静了近一个小时,才准备回房间休息。
当然不是去季司深的房间,因为他不想季司深后悔。
这个时候的他,并不理智。
而盛庭深却在打开书房的门时,看到了坐在书房门口角落位置的季司深。
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闭着眼睛靠着墙,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听到开门声,角落坐着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了很久。
盛庭深皱眉,还不等季司深说话呢,盛庭深就焦急的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而季司深身体的体温明显有些冷,也不知道在外面这样坐了多久,盛庭深一时间气急。
“季司深!你疯了?”
“你的身体才刚好,就又这么不爱惜自己了?”
季司深在盛庭深的怀里,委屈的如同被抛弃的可怜小猫一样,眼泪打转。
“盛庭深……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季司深一句话,如同致命的利剑一样,在要他的命。
盛庭深再也无法克制的直接将人抵在墙上,发了狠似的吻上了季司深的唇。
盛庭深霸道且凶狠,恨不得直接将季司深*死过去。
这样他才能分清,自己现在是属于谁的人。
这次盛庭深甚至被季司深气的半点儿理智都没有了,从书房的过道一路回到卧室,盛庭深身上的体温都烫的吓人,同样吓人的还有他的气势。
一直到季司深沉沉的,在他的怀里睡过去。
季司深靠在盛庭深的肩上,而他的肩上添了很多处咬痕,和盛庭深肩上那处从生下来便带着的胎记,一般无二。
“老公,你说是不是我们宝贝上辈子欺负了谁,这辈子才带了这么个胎记,要等着给他赎罪呢?”
这是盛妈妈在发现,自己儿子肩上有这么个牙印胎记后的说法。
不成想盛妈妈这是一语成谶,他现在的确在赎罪。
他现在确信,一定是上辈子自己欠了季司深的,这辈子才会被他这样折磨着,他这仅仅跳动一次的心。
连他的牙印,都能完美无缺的对上他的牙印胎记。
而那个印记上,也的确重合着一个方才季司深咬下去的牙印。
盛庭深无可奈何的叹气,伸手揉了揉季司深湿透的头发。
他啊,还能拿这个人怎么办呢。
盛庭深抱着季司深直接去了浴室。
——
等到第二天季司深醒过来的时候,没忍住疼的嘶了一声,下一秒他的腰上便传来一股轻柔的力道,季司深睁开眼睛,便于盛庭深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