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司深会怕的话,他便不是季司深了。
毕竟他非常热衷于勾出厉时阳变态的另一面。
他就是真的死过去了,他也得高兴的拍手夸厉时阳厉害。
能把他*死的人,也只有这么一个人而已。
厉时阳此刻又无比温柔的亲吻着季司深的脸,然后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对铃铛的手镯和一对铃铛脚环,戴在了季司深的手上和脚腕上。
“深深,怕我也没有关系的。”
“我只爱你一个。”
“恨我也没关系。”
厉时阳又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吻,落在季司深的额头。
完全看不出来,在车里那么病态疯狂的男人是眼前这个温柔的人。
厉时阳的指尖轻抚着季司深的脸,又落在季司深身上的那些痕迹上,“深深,你好漂亮。”
很美。
眼睛很好看,脸也很软,唇也诱人。
脖子也是完美的,他一只手就能掐住。
锁骨、胸口、小腹、大腿……
他的身体每一寸都非常完美。
想让人当做永久的标本一样,展示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观赏。
如果在脖子上再加一个红色的蝴蝶结,会更完美的。
厉时阳的眸光看向季司深,嘴角勾起的温柔令人心动。
“不过,我更喜欢听深深会动情的出声叫我。”
或者哭着求他。
又或者羞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一个字都不肯说,却又会被他欺负的溢出无比羞人的声音来。
仅仅几个晚上,季司深已经将厉时阳的变态心理,开发的七七八八了。
他知道这会儿厉时阳内心的想法话,一定会非常骄傲自豪的。
曾经他心里住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小孩儿,后来有个人出现,将那个可怕的小孩儿关在了牢笼里。
后来她不在了,他便彻底成了“两个人”,将“他”完全隐藏在无人可见的黑暗角落里,而他注定一生都要背负着生来的恶念,孤独一生。
而季司深的出现,将那个关起来的可怕小孩儿放了出来,然后成了能将其轻易打开并且关闭那个小孩儿的锁的钥匙。
厉时阳扯过被子,盖在季司深的身上,将被角掖了掖。
他的温柔深情爱意,又抬眸就能得见。
无人可比。
最后,厉时阳又落了一个吻在季司深的额头。
而季司深这晚,做了一些不太好的梦。
非常不安稳,令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在疼着,如同四分五裂一般。
但后来却又感觉到非常温暖的怀抱,令他所有不安痛苦消失不见。
等他再想去看清那些不太好的梦是什么时,却又完全想不起来了。
再然后,就是季司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自己还在厉时阳的怀里。
“深深,醒了?”
季司深疑惑的皱眉,刚想开口,就觉得喉咙又疼又干。
厉时阳赶紧给季司深喂了一些水,“先喝点儿水。”
喝了水的季司深,就觉得舒服多了。
“咳……大少爷……你怎么没去上班?”
厉时阳沉默了几秒后开口,“深深,你已经发烧昏迷了四天了。”
季司深:“?”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