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血……”那薄薄的肩膀抖动着,楚楚可怜。
公孙娘叹了口气道:“今日教坊练习时,听着太常寺卿与教坊丞说了一嘴,说是早朝时大理寺有奏此事,那北衙十六卫里却无一人请表严查……想是曹将军不太得人心的缘故?”
阿宛猛地抬起头,喜出望外:“当真!原来裴迪说得都是真的?”
公孙娘望她一眼:“裴迪?可是裴将军家的小公子?”
阿宛哑然,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良久,她支支吾吾说道:“我从西域游吟来中原的时候碰到他的,昨晚恰巧他也在,认出了我……然后……然后他告诉我说,万骑营中好多人不喜曹玄表……”
“他又是为何要告知你这些?”
“他……他以为我是曹府的乐伎,想带我走……”
公孙娘沉吟半晌,道:“这话真不真,你自己知道。我只求,他日莫有什事端,这个裴公子能救你,也就救一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