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听我解释……” 贺兰明珠正要解释,刚巧外面传来关子卿的声音,“妈,外婆来了!” 众人看向外面,便瞧见关子卿扶着贺兰老夫人,一起走向绣房来。 “老夫人!”绣师和绣徒们纷纷对她恭敬行礼。 白鬼也看见了贺兰老夫人,这个老妇人就是他父亲夜无涯年轻时候的挚爱濮玥。 宁晚晚他们也打了招呼,贺兰老夫人点点头说道,“很抱歉,公主殿下,小宛姑娘,临时出了点事,来晚了!现在比赛怎么样了?” “老夫人,您老得正好,比赛刚刚结束,我们的结果是平局,现在就想请您给我们做个最终评判,到底谁输谁赢?” “哦,好好好,让我来看看二位的绣品。” 关子卿将老夫人扶到屋里,贺兰明珠让位,让老人家在主位上坐下来。 两幅绣品全部呈现在眼前,贺兰老夫人先看了赫连琪的作品,看完之后点点头,夸赞,“公主的技艺越发精湛了。” 赫连琪被当众夸奖,心里高兴了不少。 然后看的是另外一幅绣品,当贺兰老夫人看见第二幅绣品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惊讶的颜色。 她甚至掏出老花镜戴上,仔细的看了又看,并且用手轻轻触摸那两只跃跃越飞的蝴蝶。 看完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抬头问道,“这幅绣品是小宛姑娘的?” “对的,妈。”贺兰明珠点头。 “小宛姑娘怎么会懂我们贺兰家族的古针之法?” 贺兰老夫人看向坐下的小宛,是个皮肤黝黑、其貌不扬的女孩,她怎么会的呢? 宁晚晚没有回答,说话的是贺兰明珠,“妈,我也问过小宛姑娘了,她只说随意绣的,倒也未必是我们贺兰家族的古针法,可能只是看上去比较像而已。” 贺兰明珠虽然嘴上这么解释,可她心里已经对小宛这个女人产生了怀疑,不说她和贺兰家族是否有什么关系。 单单只说她会古针绣法,就会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贺兰家族未来的绣掌只能是她,或者是她的三妹,决不能落在旁人之手。 她打算等比赛结束,再暗中好好调查这个小宛的来历,一旦构成威胁,必然要除之后快。 贺兰老夫人心里有数,没有再问其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小宛。 “妈,您好好看看这两幅绣品,今天到底是公主殿下可以胜出,还是小宛姑娘可以胜出?” 贺兰明珠话里给了提示,希望她母亲能做出有利于贺兰家的评判。 万一得罪了王室和公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贺兰老夫人沉默不语,只是在细细对比两幅作品。 想她濮玥一身痴迷于刺绣,丈夫死后,便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传承和发扬澜绣阁的事业上。 她为人正值,是非分明,从不会受利益诱惑和胁迫,也不畏权势更不会折腰屈服。 就算这场是代表王室的比赛,她也会秉公评判。 这是作为一个刺绣人最基本的处事原则。 所有人都在等待结果,绣房里非常安静,落针可闻。 到底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 宁晚晚只希望老人家能给一个公平的判断。 半晌。 贺兰老夫人终于开口,“我已经做过细致比较,公主的这幅《化蝶》技法娴熟,布局得体,可以算得上是一幅佳品。不过,小宛姑娘这幅《化蝶》对于蝴蝶翅膀的处理手法要更为精妙。蝴蝶翅膀需要展现出其灵动的感觉,小宛姑娘处理得极好。所以,我认为小宛姑娘这幅《化蝶》更胜一筹,值得你们每个绣徒学习。” 老夫人说出这番话之后,澜绣阁的绣徒们纷纷上前去围观学习去了。 厉雨菲激动的拉住宁晚晚的手臂,“太好了,小宛姐姐,你赢了!” 白鬼也对宁晚晚竖起两个大拇指,他外甥女就是厉害哦? 厉墨寒此时真正的可以舒心的喘口气了,他老婆能最终赢得比赛,实在太棒了。 宁晚晚对这个结果,志在必得。 为了捍卫自己的家庭,她拿出了真本事,运用了古针绣法,所以一般刺绣想能超越她,根本不可能。 现在好了,结果出来了,相信那个公主不能再打墨寒的主意了。 宁晚晚站起来,面向赫连琪,不失礼貌的说,“公主殿下,现在胜负已分,希望你能遵守赌约!” 赫连琪也站了起来,只不过她的脸色格外的不好看,眼眶也红了,有眼泪克制不住在打转。 她输了! 她知道自己输了! 她要是输给一个女保镖,传出去可能会被嗤笑,但她无所谓。 可她现在输给的是厉墨寒的妻子。 那个夜晚晚比她想象的要厉害的多,她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嫁给厉墨寒了。 她亲手输掉了自己的幸福! 越想越难过,赫连琪不想当众让人看见她哭的样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咬牙离开了绣房。 “琪琪!” “我妹走了,我也告辞!” 赫连烨见妹妹走了,也只能打招呼,追了出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