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要?我早就知道这水不深的,根本淹不死人。” 自从上次厉雨菲向白鬼表白后,结果白鬼就一直躲着她,疏远她,让她非常郁闷。 为了证明白鬼心里有她,所以她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不过结果很令她满意,事实证明,白鬼那家伙,很在乎她的嘛! “无聊!” 白鬼真是拿她没辙,他都已经和她说清楚了,他们俩在一起真不合适,她为什么就不听呢?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喂,你拉我一把,把我拉上去。” 厉雨菲朝他伸手,白鬼浑身湿淋淋的,本不想管她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去拉她。 结果—— “扑通”一声,白鬼又被她给拉下水里了。 人还没站稳,厉雨菲就把他给抱住,“白先生,就让我们做一对鸳鸯吧!” “谁要和你做鸳鸯?放开!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矜持?” “我真不知道矜持怎么写,你教教我?” 两个人就这么泡在水里,厉雨菲的主动,各种乱撩,真的快把白鬼给逼疯了。 澜绣阁里。 宁晚晚和贺兰老夫人一块走进来,绣房这边,有绣师和绣徒在做刺绣。 “外婆你看,依依就在那边。” 宁晚晚一眼瞧见贺兰依也在那些绣徒中,正在认真的做刺绣。 “嗯,这才像我家的依依。” 贺兰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她还记得原来的孙女依依,也是个比较灵巧的姑娘。 可是自从落水之后,她的性情大变,不但忘记是很多人,而且连刺绣的针法都全忘了。 现在看见这个依依刺绣的样子,她更加的相信,贺兰家现在关着的那个肯定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 即便是她已经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所有人,可是一些熟悉的东西她还没有忘记。 有绣师发现贺兰老夫人来了,赶紧过来迎接,贺兰依听见声音,见是宁晚晚他们过来,马上放下手里的针线走出绣房。 “晚晚姐,你们来了?” “我带外婆来看看你,这边还住得惯吗?” “挺好的,谢谢你们。”贺兰依道谢。 宁晚晚笑着把她拉过来,“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你谢什么?你还不快点叫奶奶?” 贺兰依看向贺兰老夫人,眼泪汪在眼眶里,鼻头发酸,还没叫出口,眼泪已经落下来了。 “依依,我的孙女,来奶奶这里。” 贺兰老夫人朝她张开手臂。 “奶奶……” 贺兰依扑进老太太的怀里,祖孙两人拥抱在一起。 虽然贺兰依依旧想不起任何记忆,可是,看见亲人时在她内心滋生出来的亲切感不会骗人。 等两人拥抱结束后,宁晚晚说道,“依依,只要再等两天,结果出来,你就能回家了。” “那个和我一样的女人怎么办?”贺兰依问道。 “如果证明她是假的,她自然要受到惩罚。” 宁晚晚不会再轻易放过苏茵落,那个女人背后做了多少歹毒的事,也该受到惩罚了。 “听说今天是你母亲下葬的日子,葬礼都已经结束了吗?”贺兰依关心问。 “嗯,已经结束了。” 宁晚晚心里幽幽叹口气,葬礼都结束了,可是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他是因为有家室不方便出现,还是没有看见母亲去世的讣告呢? …… 贺兰家的墓地。 一阵落叶从地上翻飞而过,接着,一辆直升机塔塔的降落在墓地旁的空地上,很快好几个亲卫从直升机上跳下来。 最后出来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脸上戴着宽大的墨镜,看不清容颜。 从飞机上跳下来的时候,他的手里还捧着一束白玫瑰。 “报告主人,周围都已经检查完毕,确保安全,您可以过去了。” 男人幽沉的命令,“嗯,带人守好,我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是!”亲卫兵们领命,很快分散开去。 男人阔步走向众多墓碑中最新的那一座。 远远的就能看见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再见熟悉的名字,他的眼睛被刺痛了,心也跟着疼起来。 最后的十几米远的距离,他走得那么沉重,仿佛有座大山压在他的肩头,压得他快要不能喘息。 当他从新闻上看到关于她的讣告时,他的心脏就被扼住一般,开始隐隐作痛。 明知道不该来找她的,可是他最后还是来了。 没能送她最后一程,他感到万分遗憾。 玉菡,对不起,我来晚了啊…… 男人最终来到墓碑前,颤抖着单膝跪地,伸手轻轻的抚着墓碑上的照片。 熟悉的脸庞,还是他脑海中记住的模样,她年轻时候的样子。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可是再相见,他们已经天人永隔了。 “玉菡,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白玫瑰……” 男人把鲜花放在墓碑前,然后在一旁坐下来,也不管身上的西装有多名贵,也不顾地上的有多少尘埃。 他的眼神里只有贺兰玉菡的照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