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见过。
这种纠结与矛盾给曾在沙场上所向披靡的项怀信一度造成了极大的困扰，结果是白菖蒲的一番话令他如醍醐灌顶，终于想明白过来——
“有什么慧极必伤的，你看你那妖孽儿子伤了吗？还不是越来越妖孽，只不过又出了个小妖孽而已。
嗯……白某人老怀甚慰啊！”
“干杯、干杯！
哎呀！今天真是我们自来到大黑山村以来最最开心的一天。
这得先要感谢一下小天才行呀！要不是小天出的主意，再安排了那个什么黄大仙儿，也不可能有今天这个令人无比满意的结果。
唉！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白菖蒲一口干掉杯中的老白干，看着项闻天，无限感慨。
“小天真了不起，竟能不声不响的就把一切事安排的妥妥当当。
说实话，要不是事先把计划告诉了我，连我也会相信了那大仙儿的话，也会以为我们幽幽……
小天，谢谢你了！
项大哥、白大哥，真是谢谢你们了。
谢谢你们帮我实现了这么多年来的愿望，最主要的是终于可以不让幽幽再受那种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