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藏祸心。”
“若非梁州之事迫在眉睫,我决计不会选择在这个节骨眼离开上京城。”
他在,对很多人来说就是一种无形的震慑。
谢霜霜微微阖眼,片刻后又睁开,神情变得坚毅“义兄,你且放心前去。”
“我与娇娇在一日,上京城就绝不会乱。”
“义兄,你可要在临行前与娇娇道别?”
“娇娇得国寺前任老方丈得青睐,她供奉的平安符兴许真能保平安也说不定。”
其实,她只是觉得,义兄在远行前能见娇娇一面,也是一种圆满。
人生在世,总要留些在绝境中能活下去的念想。
谢逾眼神微怔,神色淡然不见任何变化,波澜不惊道“霜霜,尊卑有别于理不合。”
谢霜霜对其无可奈何,不禁轻声叹息。
“那义兄打算何时启程?”
义兄寡言,以礼法尊卑搪塞于她,难道她就不能中间传话吗?
娇娇不仅是个热心肠,更是个念旧情的。
“最多仅需延误两天,完成手头重要事务的交接与托付,便立即出发。”
“此外,还需向陛下通报此事。”
谢逾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