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越想越觉不值得!这二世祖口口声声满是尊卑,有种别让她这个卑贱的下人救他这尊驾啊!
“主仆尊卑有序,医城才能秩序运作!就你一个小小翼队成员,也敢对本少爷出言不逊,我是你能教育的吗!?你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为护城主府安全,会有你站在这里说话的资格吗?没有!记住了!翼队不过是为了保护我父亲母亲还有我才存在的,你给本少爷摆正自己的身份!奴仆就是奴仆!再敢蹬鼻子上脸我……”
终于,白泽渠越说越过分。
雷鸣再也听不下去他口中的尊卑了,即便他是自小陪着林芝夫人长大的贴身护卫,更是看着白泽渠长大的老人,他都觉得这些话尤其刺耳扎心。
雷鸣直接让白雪出去,“好了白雪,你先去看看弟兄们是否醒来无恙了!脉毒三日内最忌使用灵力,还要防范!”
“是!”
“对了,这客栈也不必查了!下毒的人肯定跑了!通知所有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医城!等清玻镇大水一退,我们就动身!”
“是!”白雪又瞧了一眼屏风内的白泽渠,眼底满是鄙夷与瞧不起,到底是个没种的少爷,她不与计较便是,她听言退了出去!
白泽渠却不依不饶,太监音十分刺耳,“等下!本少爷松口让你走了吗?你给本少爷站住!雷叔,这小娘们叫什么名字!白雪吗?我要她好看!我要把她发配柳巷,我看她狂!”
雷鸣摇头,严肃道,“少爷,她是你我的救命恩人,是这次出行最大的功臣!若非她,你的命根子已经没得治了,拖不了找治疗师的时间,若非她,我们所有人修为都会尽废,沦为普通凡夫俗子!就这样,你还要治她出口不逊的罪吗?”
白泽渠听了却是一点不觉得理亏,大声回,“好啊!她这是功大拿乔,我医城绝容不下这等心高气傲,恃才傲物的女人!必须罚!”
此话一出,暴脾气的雷鸣都给直接气笑了,这下尊词也不用了!他冷声道,“看来夫人当真是把你宠坏了,白雪是翼队成员,隶属于我与暗魅管辖,少爷还没有资格决定她的去留!更无权发配她去任何地方!”
“雷叔!你!你竟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居然帮着那小贱人也不帮我!我要告诉母亲!”
“少爷,做人要感恩!你因为她说了一句公道话觉得刺耳,非得治她,这是以权压人!就是夫人在,想来也会站在属下这边!”
雷鸣说着重重叹息一声,“当务之急是救你的命根子,而不是抓人发泄怒火!昨夜若非白雪发现得及时,再晚一刻钟,你可知脉毒对你的身体会造成多重的后果!其他人尚有修为护体,你一个肉体凡胎,中此毒就是死路一条!”
雷鸣这话成功把气势汹汹的白泽渠唬住了!
“雷…雷叔,这毒那么严重?”
雷鸣冷笑,“脉毒乃剧毒,全身经脉都中毒!你说严重不严重!若非及时逼毒,你已经回天乏术,只能回炉重造了!”
“白泽墨,一定是白泽墨要害我!雷叔,抓住他,为我报仇啊!!”
雷鸣依然摇头,“我说了,当务之急,先回医城救你的命根子!十日之内必须治好,十日之后,一切尘埃落定!现在你赶紧沐浴梳洗一番,今日便得赶回医城,两日前我就已经用灵鸽传讯求宰相大人相助为你找寻治疗师!他老人家现在应该已经收到传讯了!来人,备水给少爷沐浴!”
雷鸣说着也不想管白泽渠了,他自己也得休整调息一番,本连着两日为白泽渠操劳控制命根子的病情,如今又一夜未眠同白雪连番为十八个人解毒,若非他修为高,早已不支!
“外公!外公!救我!我不要废掉!”
屋里传出白泽渠惊慌无状的自语,他应是找不到纸笔,砰砰砰!又扫落一地狼藉发泄心中郁火,接着歇斯底里的大喊。
“白泽墨!都是你害的我!我要你好看!我让你生不如死!啊!我把你的女人抢过来猥亵给你看!外公!找治疗师!医城最好的治疗师是白老!我立刻就传讯!我要让母亲帮我!外公最疼母亲了!只要外公下令让白老为我医治,他不敢抗旨!纸在这,笔!笔呢!?”
雷鸣早在房间外设下隔绝视听的屏罩结界,他脊背挺直,默默地站在门外听完这一切不堪话语。
心头突然涌上无数悲绪,早劝诫过林芝夫人不可以过度溺爱纵容少爷,可她因为体质难孕原因,产子后又中了狼心毒,不可再怀孕,故此对唯一的孩子疼入骨髓!这才养成白泽渠这废物!
反观白泽墨,在逆境中成长,母亲被害后,他一直被白老养在医城工会,性格看似软糯,对一切皆逆来顺受,他默默蛰伏,直到林芝夫人好不容易怀上孩子,产子后,分明只是灵阶修为的白泽墨,却意外的避过了城主府所有玄阶与地阶护卫的巡视直奔城主主卧,强势给林芝下了狼心毒!
当初年少的林芝行事猖狂,终是等到了报应!
后白百川请算命大师上门,大师言测算不出白泽墨命格。
并嘱言,若肆意杀害命格体大之人,轻则会折寿!重则命硬之人未死他先死!
白百川当下骇然,本就碍于白老是他岳父,不敢动白泽墨,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