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他呢。”姝挽一边忙着手中的活,一边道,“他便是幼时那位小公子。” “是他呀!”林燕惜惊呼道,“我就瞧着说他身上的气质不一般,现在想起来,和幼时见到的一样。” “是不是那位吃了你做的桃花酥,结果发疹子的那个?” “表姐,这种糗事,快忘了吧!”姝挽连忙捂住了林燕惜的嘴巴,脸色涨红。 林燕惜好笑的看了眼姝挽,心里什么都清楚,笑了笑不说话。 姝挽见她默了声,这才松了口气,这种陈年往事提出来,倒是让人有些难堪,怪不好意思的。 “只可惜,山猪吃不来细糠。”林燕惜突然凑到姝挽的耳边道。 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姝挽下意识的耸了耸肩,身子向后仰去,嘴上嚷嚷道,“表姐,你别逗我了。” 话说来也搞笑。 那时谢忱带着姝挽捉弄了赵敬安和夫子,便那一次之后,姝挽隔了好久才再次见到谢忱。 隔了将近半月之久,这半月内,姝挽过的安稳没有人来打扰自己,因为赵敬安被夫子打了顿,他又跑到赵知府那边告了状,导致赵敬安被禁足了半个月。 但是安稳的日子也才刚刚开始,赵敬安便解禁,他出来的第一步就是找姝挽的麻烦。 此时的姝挽还在去用午膳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 赵敬安带着他那一圈的好伙伴将姝挽堵在了那个熟悉的巷子里。 “南姝挽,你害得小爷我被禁足了半个月,此次小爷出来,非得弄死你。”赵敬安依旧是抬着头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仿佛禁足并没有带给他什么伤害。 姝挽叹了口气,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些无理取闹的人交谈,于是她转身便想离开。 但赵敬安不想放过她,盯着她那张淡定自若的脸,高声嘲弄,“听说在燕都,罪臣及其家眷右手小臂上都会刻着一道疤痕,寓意着这耻辱的痕迹会一直存在,跟随一辈子,即使以后脱离了这个身份,那道疤也一直会在。” “你什么意思?”姝挽猛的转过头,下意识的将右手往袖子里塞了塞,双眼却紧紧的盯着赵敬安的眼睛。 赵敬安不屑一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南家那么大一个罪臣,她的家眷,手上会不会刻着一道疤。” 姝挽知道他的意思,撇过脸去,不想与他回话。 可是他不依不饶,甚至变本加厉,扯过自己右边一个跟班的领子,凶恶的开口道,“你去将她的袖子掀开,也让本公子长长眼,这罪臣之疤长什么样子。” 被逮住袖子的那人被吓得有些呆愣,语无伦次的开口,“赵公子,这……这不太好吧,她毕竟是个姑娘。” “姑娘?”赵敬安听闻后狠狠的推了那人一把,将那人推坐在地上,而后不紧不慢的走到姝挽的身侧,右手拽住姝挽的袖子道,“都是罪臣的女儿了,还谈什么姑娘不姑娘的。” 姝挽右手使了劲用力将手挣脱出来,语气不善的开口,“即使我是罪臣之女,和你又有什么干系?” 赵敬安见姝挽敢反驳自己,心中怒气更甚,开口道,“本公子眼里见不得沙子,你现在便是那个沙子。” 这话说的无理取闹,震得姝挽心里难受的很。 她实在不想和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拉扯,可是这人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她的脾气也上来了,左手同样的抓住了赵敬安的手,“这里是学堂,不是你们可以仗势欺人的地方。” 这话不痛不痒,吓不到赵敬安,反而更加刺激到了赵敬安,他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阴恻恻的开口道,“若不是因为你,本公子也不会被禁足半月,这笔账我当然要找你算。” 说着他便要动手,上前抓着南姝挽的手臂,南姝挽下意识的挣扎着,二人相互拉扯之间,南姝挽的袖子便被拉扯上去了,露出了白皙的的一截手臂,但是上面却刻着一道暗色的疤。 “本公子就说有这疤吧!”赵敬安见到此更加的激动,见南姝挽不断挣扎,抬手扇了一掌下去。 这一掌声响,力气大,直接将姝挽扇到了地上。 周围的跟班们见此,吓得脸色白了三分,相互之间观望着。 赵敬安抬了抬手,好像并没有那么过瘾,但他见姝挽闭了嘴,心里舒服了几分,见周围的人都盯着自己,嚣张了些,走上前想要抓起姝挽,突然头部遭到了一下重击,眼前一黑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原是姝挽闭着眼用进全身力气朝着赵敬安的头部撞去,她同样的也被撞击的短暂晕眩了过去。 赵敬安反应的快些,一下便站了起来,捂着头,恶狠狠的看着姝挽道,“好啊,你居然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