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害的?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你们咎由自取的吗?” “若不是因为你,本殿怎会被父皇罢职。”李允梗着脖子道。 “你自己的问题,为何一定要在别人身上找原因?还是回去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什么样子。”谢忱不打算和他继续进行这无聊的纠缠,打算上马车离开。 一旁的李允不干了,他本想在谢忱身上找回在朝堂上的面子,怎么能被他怼上两句,便什么也不敢说了? 他不能作罢。 “谢……”他刚要开口,身上便有了什么异物贴上的触感,还在看看蠕动着。 他低下头,正好和趴在肩上的那条绿青蛇对上了视线,顿时吓得人仰马翻。 身后的太监宫女们闻见动静手忙脚乱的走上前帮他处理。 谢忱鄙夷的看着他跳来跳去的动作,临走前留下了句:“二皇子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跳大神呢?” 李允听到他这带着满满嘲讽意蕴的话,但是由于身上害怕的紧,无暇管他。 谢忱上了马车将车帘放了下来,想想又撩起了一侧的窗帘,看着那群人追蛇的样子,抑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嵩觉看着这画面,也在努力的憋着笑生怕笑出声让李允逮着了。 “那边谈的如何了?” 待到马车驶入空无一人的巷子里,谢忱才开口。 嵩觉不同于他和李嵊早些回燕的步伐,他在苏州和常州还是耽搁了很久。 “都谈妥了,愿意为世子效劳。”他答道。 “嗯。” 听闻满意的答复,谢忱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眸。 另一侧雨声磅礴,打在江岸边,让人心里发颤。 “沈郎,我给你拿了些书籍,听说都是燕都里新出的,无数的读书人抢着要,珍贵的很呢。” 南任舒放下手中的包袱,笑着望向书桌一侧的男人,温柔的开口。 沈秉文看了眼那厚重的包袱,不由得有些失笑,无奈的开口:“你瞧瞧你,我都说不用了。又浪费着这些钱财。” 任舒到觉得没有什么,“这些可都是为了你这个未来的状元郎呀!” 忽的,任舒随手替他整理了书架上有些凌乱的书籍。 “这几日忙着抄书,倒是忘记整理了,有些杂乱。”沈秉文看向那边,微红着脸开口。 “你……”任舒放想开口打趣着什么,在拿起一本书时,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书里夹着了一只耳坠。 这耳坠模样小巧,镶砌着一颗不大的但是色泽靓丽的绿宝石,在烛火之下更为的清晰。 这是女子带的耳坠,但是她从来没有这样的耳坠。 沈秉文许久没听见她接下去的话,于是抬头好奇的望向她,见她拿着一本书册发着愣,忽然想到些什么,眼眸弯着:“怎么,你喜欢这本书?” 任舒却笑不出来,强撑着身子走向沈秉文,将手中的耳坠放在书案上。 沈秉文伸手接过耳坠,放在手心里打量了下,问任舒道:“这是你新买的耳坠吗?倒是好看的紧。” 见任舒还是一副呆愣的模样,他有些慌了神,连忙起身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体温不高,不像是发热,又问道:“怎么了?” “前些日子是不是有女子来过这儿?”任舒忽的开口问道。 “女子?”沈秉文蹙眉思绪飘散着,似乎很想找出这个影子,却什么也不清楚。 “瞧着与我有七分相像?”任舒紧追着问道。 “是……”沈秉文想着重重的点了点头,“那日的确有位姑娘带着个丫鬟,说是在林子里迷了路,我便带她二人出去了。” 沈秉文以为是自己的行为惹得任舒生气,又连声解释:“不过我与那姑娘没做些什么,那姑娘进来讨了被水喝,再过会,我便送他们二人离去了。” 愣是南任舒多不想相信可是事实便摆在了眼前,她便对那日长姐来寻自己说些莫名的话察觉到有些奇怪,怎料今日便知晓了原委。 原是大姐姐已经知晓了她在隐瞒的事儿…… 手上这跟耳坠,是她赠与长姐姐的生辰礼。 长姐落在这儿便是有意让她瞧见的。 “沈郎,我回去了。”她急匆匆的和沈秉文道了别便着急的跑回去。 沈秉文看着她落荒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 待任舒回到府上时,雨也不下了,这雨也真是奇怪,城外在下,隔着一栋城墙,城内晴朗日照。 姝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