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这糖不好吃吗?”吴克转头看了后方的新职员,有点尴尬的问道。
“不是,我觉得这糖等到下班后再吃更有成就感一点。”
“哦,没事,等你下班再找我要就是。”闻言吴克有点肉疼的摸了摸口袋,在心里吐槽道。
嘶…要是他们都要的话,也不知道够不够。
“前辈……”后方的一位职员缓缓举起右手,向吴克担忧道:
“如果我们公司出现突然状况的话怎么办?”
“额,按现主管的方案,应该会让你们去避难吧,”闻言吴克转过身子,向对方拍了拍胸脯道:
“放心好了,昨天核心抑制那东西才过呢,哪来那么多突发事件……”
吴克话音未落,就被瞬间响起的激昂警报打断。
在众人的沉默找中,吴克缓缓转过身子,指了指右边道:
“那个,我们先学下如何避难。”
………
“呵呵,我本以为您会很关心这个孩子呢。”
在骨钉的攻击下,“伊诺克”向后踉跄几步,四肢的机械臂被直接斩断,无力瘫倒在地上。
“少废话,从伊诺克的身体里滚出来!”沈羽凝聚剑技的同时,死死盯着伊诺克血肉中的十字架。在心中快速思索道。
该死,是什么时候,情报部后期吗?但现在的问题是,疫医那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就算加上现在的伊诺克,也只有三个使徒,根本不够转化成白夜,但他现在却胆大到直接控制伊诺克
等等,伊诺克!难道……闻言沈羽骤然心中一惊,随后立即控制分身在主屏幕上调出相应的监控。
只见中央本部的休息室内,无数Tiphereth的机壳互相堆积、融合,形成一座闪烁着冷硬光芒黄色山峰。
而其中九位伊诺克后脑处,那金光环绕的血色十字架诡异的跳动着,诡异的光轮互相勾连,在空中绘制出一幅诡异的画卷。
与此同时,疫医在暗影中的身躯骤然变得僵硬而扭曲,随后以一种近乎仪式化的病态方式,在接连奏响骨骼的碎裂声中,缓缓展开身后的羽翼。
那黑色羽翼每一次若有若无的震颤,都在空气中激起一群群回荡的涟漪,从上空降下的紫罗兰光芒中,缓缓显现出一轮惨白如骨的钟盘。
斑驳扭曲的刻痕相互堆砌、交织,犹如记载着无尽苦难与罪孽的古老经文。那摇摆血红的指针骤然跨越界限,指着模糊不清的边缘重新开始转动。
随着指针跨过“II”时,那一声声的“咔哒”声如重锤般砸在众人的灵魂之上,唤出意识深渊的恐惧。
在血光的引导下,钟盘边缘虚幻的十个字符骤然被唤醒,如活物般扭动,翻腾,直至彻底交融在一起,形成同一个名字:
伊诺克
当指针颤逆着接触午夜的XII,整个空间仿佛被无形的极寒封冻,连时间的脉搏都在这一刻停止。
就在这极致的死寂之中,一声穿透灵魂的钟鸣骤然响起,如末日的哀歌般震撼着每一个角落,直刺众生的灵魂深处。
“起来,我的仆从,欢唱颂迎我的到来!”
………
“喂,吃饭了。”
一道粗犷的声音蓦然传入沃伦的耳朵,将他的幻梦撕碎,而他刚准备睁开双眼,就被冷白的灯光逼的再度合上双眼。
收容室顶部一盏冷白的聚光灯直射下来,将沃伦的身影钉在在冷硬的地面上,留下一个孤独的剪影。
房间中央,沃伦被固定在一个由黑色合金铸成的拘束台上,四肢被高强度合成纤维的束带紧紧捆住。
手腕处的皮肉因长时间受压而显现出青紫的痕迹,甚至后背上都出现了一些压疮。
沃伦的头颅被一个半透明的弧形装置牢牢锁定,只露出双眼与鼻孔,供其呼吸。
装置内无数细小的导线与传感器紧紧切合在他的头皮上,监察着每一丝脑电波活动,防止任何可能的精神攻击与逃脱意图。
墙壁上的数个小型摄像头转动着,无死角监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角落的一台全息显示屏滴滴作响着,这显示着对方虚弱的的生命体征。
同时一位身着白色研究服的职员站在附近,不断用纸笔记录着上方的数据。
由于担心因精神压力太大,咬舌自残,沃伦的牙齿被拔了个干净。
现在沃伦只能闻着空气中浓郁的消毒水味,勉强转头看向提着饲液袋的职员,用光秃秃的牙龈摩挲着胃管,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职员却径止无视了呜咽的沃伦,熟练的把饲液袋接了上去,
“唉,”当完成这一切后,新来的职员叹一口气,看着一旁的职员问道:
“这家伙到底还要在这待多久啊?我早就收个每天当保姆的日子了。”
“别想了,”身着白大褂的职员用圆珠笔顶了顶眼镜,随后指了指沃伦后脑的血色十字架道:
“听上面的话,这家伙恐怕是要关到死喽。”
“哈,关到死?不是,上层那些人脑子有毛病吧,既然都这样了,干脆直接杀了喂异想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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