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收拾妥当的元银和顾二柱两人在家人的簇拥下来到村门口,周围有不少村民拿着农具准备去地里干活。
看到顾大铁一家这兴师动众的样子,有好事的上前来询问他们这是做什么去。
虽然不舍得,但想到自家女儿是去学本事,将来会有大出息,顾大铁心里就还是十分慰藉的,脸上洋溢着憨厚的笑容回答:“俺家闺女跟着神医去学本事呢~”
听到神医这两个字,许多人 纷纷联想到了青水镇上与莫梏相关的话题,一个个的也跟着上前去看看所谓的神医到底什么来头。
在见到莫梏的时候,还是被惊艳了一把,有些眼热的开口,说出口的话酸酸的,让蒋氏以及顾大铁心里有些不爽快,“哟,神医原来就是这么一个白面小哥啊~大铁啊,别怪我没提醒你,怕不是哪来的江湖骗子,要把你家闺女给骗去哪里给卖了换银两呢~”
循声望去,见说话的是住村头的一个寡妇,丈夫在世的时候就管不住嘴,到处说人闲话,最后惹来祸端,害的自己相公被人设计掉下河给淹死了。自打丈夫去世后,这钱寡妇的日子越发的难过起来,只是没想到丈夫去世了,她也不知道收敛,还是到处卖弄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惹得顾家村没人再愿意与她多相处。
只是,论起毒舌,莫梏论第二,那就没有第一什么事了。
因为,压根就不会有第一的存在。
他的视线穿过层层人群,冷冷的望向那说话的钱寡妇,语气平静不起波澜,但却把钱寡妇给气了个半死,“那也好过你没人惦记的好不是?你活在这个世上除了卖弄你那发黑发烂的舌头之外,还能做什么?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积点口德,也不怕死了下地狱,被鬼差给拔舌头吗?怎么,是见不得人家好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钱寡妇气得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哭嚎起来:“哎哟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丈夫去世了,留下我们母女二人孤苦伶仃的,现在还要被人这样辱骂……我是造了什么孽哦~杀千刀的啊……老天爷啊,我苦啊,我怎滴那么命苦啊!”
“闭嘴,你再嚎下去,鬼差不来拔你舌头,我先拔了你舌头先!”说完,莫梏一掌挥向村门口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在上面留下一个约莫三寸深的手掌印。
被这一手给震住的不仅仅是钱寡妇,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这下,顾大铁总算放下了心来,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医仙谷谷主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大女儿和小儿子。
他们泥腿子了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没办法给自己的儿女谋一个好前程,那断然是不能再做出阻断子女奔向好前程的路,不然,那他们也真的是枉为人父了。
挥别了三人,顾大铁心里头闷闷的,搀扶着自己的娘亲蒋氏,带着剩下的几个萝卜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买的马车留在了顾家,三人只能一前一后的徒步走着,走到靠近太浮山的地方,元银朝着莫梏使了一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的吹了一个口哨。
很快,就看到一只巨大的黑金色巨鸟从山里飞了出来,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
顾二柱看了看巨鸟,又看了看莫梏,眼中的崇拜之情再也装不下,他哇哇大叫着朝星芒的方向跑了过去,在靠近对方的时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立马停下了脚步,由跑改换成小碎步,慢慢的向前靠近,见那巨大的黑鸟对自己没有任何反感的情绪,这才又加大了步伐。
星芒面对这个渺小的两脚兽,是鄙夷,但耐不住主人的命令,他只得装作没看见一般,任由这只小两脚兽靠近自己。
“路途遥远,接下去就乘坐星芒回去吧。”莫梏一个起跳就跃上了星芒的背,还十分贴心的从上面放下一段绳索,让元银和顾二柱抓着爬上来。
元银装模作样的爬了上去,顾二柱紧随其后。
但到底顾二柱只是一个才七岁大的孩童,不借助其他工具爬这十几米高的高度显得有些吃力,在他即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元银出手甩了甩绳子,缠绕住顾二柱的腰,紧接着又将手里的绳子放在莫梏的手里。
意思不言而喻。
等到顾二柱爬到星芒背上的时候,整张脸都是红的,既是兴奋也是被勒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底下是顺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将脸往星芒背部的羽毛里埋了埋。
“唳——”一声长啸过后,三人乘坐在星芒身上稳稳当当的飞向高空。
元银看了一眼莫梏,直接挑明他的坏心思:“师父,怎么不见珍珍姐姐,她去哪里了?”
被揭穿也丝毫不气恼,莫梏故作高深的来了一句:“为师自是有要事交予她去办,你且安心待着就是。”
另一边,马珍珍早在五天前就坐着马车,出发前往莫梏指定的地方了,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但仍旧不忘记捧着一本医书钻研。
该说不说,元银姐姐教的这《一心多用》确实好用,她都能够一边骂那没人性的莫梏,一边看医术,一边再研究手边药材搭配的情各种况了,大大节省了她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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