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七个一起看电影之时,另一处,居英山的山脚下。
黑肱带着众人,拿着行李,行至此地的瞬间,被吓了一跳!
“鹤以衫!?”田衡眼睛一瞪,迅速往前放一个大跳,跳跃十多米的距离,落在鹤以衫的身边,伸手,将他抱起来,黑肱等人紧随其后。
只见鹤以衫已然昏迷,全身上下,各种各样的伤疤到处都是,特别是下体处,浓重的血腥打湿了裤子,一股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血液凝固,成暗红色,一眼看过去,还以为他被围殴致死,残忍的杀害,田衡一摸脉搏,发现他还活着,就是很虚弱,眼看没剩几口气了。
田衡迅速手指一点,为他封住穴道,止住鲜血的渗出,暂时稳定伤势,短时间内,死不了。
“呼……”田衡松了口气,眉头紧皱,抬头!旁边,站着一个不良人,漆黑面具下的目光格外冰冷,双手环抱于胸,就像一个黑影看客,田衡眼神一暗!“你太过分了,你差点杀了他,为什么!”
不良人冷声回复,“娘娘的旨意,打他一顿,没死。”
“你!”田衡一个愤怒,差点发火,黑肱伸出一只大手,将其压下。
黑肱一个眼神,“走,赶紧去找些草药,为他治疗,下山。”
“是!”田衡不再多言,给图尉一个目光,他非常自觉的上前两步,将快要被打死的鹤以衫双手抱起来,跟着黑肱的脚步,跟随大部队,一路离开居英山的范围,直到来到分叉大路,黑肱这才停住脚步。
黑肱身形一转,“御灵团解散,大家各奔东西吧,各寻出路。”
说完,黑肱没等他们回复,转身,从大路离开,其他人见状,目光对视,有一部分人离开了,岚宽背着一把巨大的剑,带着行李跳跃而去,从小路离开,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隐入山林,有他带头,更多的人离开,不再是灵徒,坚定的信仰消失,欲望升腾,自然生出不同的想法,绝大部分的人各奔东西,不到一分钟,跟随黑肱行走的,只剩下三三两两几人。
正熙对此很是愤怒,觉得他们这是背叛师门,说了几句不满的话,黑肱简单言说两句,将这些全部怼回去,正熙不再多言,低头行走,看着自身模样,正熙的情绪很快低落,日月同辉,不再是灵徒,他也不再喜欢,憎恨起曾经的自己!后悔!原来他风度翩翩,很帅的!如今却成了这副鬼样子,又矮又挫,要多丑有多丑。
与他一同变丑的易涟,更是给了他更大的打击!极大的刺激!难受。
还好,幸好没结婚,只是关系特别好的队友罢了,长这么丑,要多丑有多丑!正熙实在喜欢不上来,看着就倒胃口,恶心!正熙准备找个时间分开,看看能不能把武功废掉,将容貌恢复过来,这么丑陋的模样,他再也不想顶着这张脸生活。
易涟与他有着差不多的想法,将憎恨深深的隐藏,暂时不表现出来,准备等找个理由离开黑肱后,再寻出路,想办法恢复曾经的美丽容颜,变回一代绝色佳人。
至此,御灵团真正意义上的解散,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
黑肱这边,一路寻找,得到一些有用的草药,精通医术的田衡为他治病疗伤,没过多久,鹤以衫便清醒过来。
鹤以衫在全身仿佛要散架的疼痛中,得知命根子被踢烂的事情,从今往后,他成了一个解小手要蹲下来的男人,天崩地裂!鹤以衫整颗心,当场崩了!碎裂一地,他受不了这种打击,当场昏迷!晕倒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已来到一处客栈的房间,鹤以衫像是做了噩梦般惊醒,迅速起身,如同发了疯似的解开裤腰带,看着空空如也的裆部,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骄傲,果真没了。
鹤以衫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滔天的愤怒,也在这一刻升起。
“啊!!!”鹤以衫仰天怒吼,不顾身上的伤势,想跳窗而去,回到居英山,给二弟报血海深仇!可田衡早就想到这一幕,两根银针还插在他身上。
鹤以衫只感觉全身剧痛无力,根本使不出多少力量,原本想跳窗,结果一个翻身,从床上摔了下来,触碰到伤口,鹤以衫发出宛如杀猪似的吼叫,剧痛难忍!
“啊!”
图尉听到声音,从睡梦中惊醒,迅速来到鹤以衫身边,将他抱回到床上,出言,关心的问道:“鹤以衫,你没事吧?别做傻事啊,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来。”
“断子绝孙的不是你呀!?尼玛德!你个狗东西!别拦我,我要去弄死他!我要让他断子绝孙,该死的狗皇帝!我他……”
鹤以衫双眼血红,狂怒而吼,所有的力量爆发,空前绝后,骂的越来越难听,绝望的杀意冲天而起,田衡在这时踏入房间,两根银针飞去,鹤以衫当场只感觉脑袋一昏,眼睛一瞪,昏倒了,软倒在图尉的怀里,呼吸微弱,生死不明。
图尉看到田衡,紧张的心情瞬间软下,将昏迷的鹤以衫温柔放下,在身上的银针被田衡抽走后,图尉为他轻柔的盖上被子,同为男人,他很理解这种痛,可以说,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图尉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衡亦是一夜无话,等第二天,黑肱亲自上前安慰,这才将他打醒,鹤以衫得知自身的无力,报仇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