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妈妈,见自己的儿子,一下子就不哭了,还咧开小嘴笑了。
心疼儿子的妈妈,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儿子,抱到自己的怀里,流淌着的眼泪终于停止了,自己也露出来了安心的笑容,嘴里不停地叨念:“太好了,太好了,儿子,你终于不再哭了,你都快要把妈妈给哭的崩溃了,哭的妈妈,死的心都有。”
这位妇女,紧抱着自己的儿子,亲了又亲,啃了又啃。然后,把自己的儿子又放在自己的旁边。
这位妇女,朝着挂满红布条的那棵老槐树,一个劲地使劲地磕头。一边磕着头,一边嘴上还在不停地,连连地说着:“谢谢您,老狐仙,今天,您老狐仙,救了我的儿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您的。从今以后,我每到初一、十五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给您老狐仙磕头,送上贡品,压上钱,孝敬您老狐仙。”
这个妇女,自己觉得“头”是磕够了,抬起头,额头上,都已经磕出了血。可是,还是非常满意地笑着。
由于跪的时间太长了,自己强支着站了起来,用自己的手,使劲地揉着自己的两个膝盖,慢慢地往前挪了一小步,踉跄着,差一点摔倒。
知道自己是跪的时间太长了,两条腿都已经麻了,仿佛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一时半会地走不了路。
这个妇女,站在那儿,哈腰就抱起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不再哭闹的小男孩,发出来“嘿嘿”的笑声,用自己的小手,玩弄着自己妈妈的头发。
孩子不再哭闹了,这位妇女,一脸的欢喜,用嘴在自己孩子的小脸蛋上,又使劲地亲着啃着。
将这些都看在自己的眼里,小狐狸多宝,心中很是酸痛。如果,自己的妈妈,不被人类给枪杀,自己就不会一出生,就被人类用蒸锅蒸死。自己还那么小,就失去了自己的妈妈。
小狐狸多宝,看到这位人族的妈妈,对自己的小孩,豁出命去的样子,疯了似地抱着自己的小孩,跑出小村庄,来到村外的这棵老槐树下,为了自己的孩子,跪求老狐仙。为了自己的孩子,这位妈妈,居然不知道自己都跪了多长时间,当站起来的时候,自己的两条腿,都已经不会走路了。看样子,一定是很痛苦,可是,在这位妈妈的脸上,没有显现出一丝的难过。刚才自己脸上那些惊慌和愁云,在自己孩子哭声停止的那一瞬间,全部地消失不见了,转瞬,就是满脸欢欣的笑容。
看出小狐狸多宝兄长,一直在看着,那位抱着自己孩子的妇女,满脸的心事,目光中全都是羡慕。
作为小三妹的野狐狸涂桑,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小狐狸多宝兄长,是在目睹自己眼前这位妈妈,对自己的孩子,什么都不顾的样子。勾起了小狐狸多宝兄长,对自己身世的悲哀,想起了自己的妈妈,羡慕这个妈妈怀里抱着的小男孩。
为了不让自己的小狐狸多宝兄长,再睹物思人。小三妹野狐狸涂桑,故意地跟小狐狸多宝兄长说话:“小狐狸多宝兄长,你看咱们黑鸟球球兄长,已经把那个一直纠缠着,这个小男孩的邪祟鬼灵,给制服住了。你看看,那个邪祟鬼灵,在咱们黑鸟球球兄长手上,就像一只小玩物一样。”
听小三妹野狐狸涂桑,跟自己说,黑鸟球球兄长将一直纠缠着,那个小男孩的邪祟鬼灵给抓住,也给制服了。小狐狸多宝,心里很是高兴。
看着自己的黑鸟球球兄长,正在对自己抓住的邪祟鬼灵训话:“你还挺有一套,竟敢在我黑鸟球球的面前耍滑头。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邪祟、鬼灵,在我黑鸟球球这儿,什么都不是,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被黑鸟球球,给抓住的这个邪祟鬼灵,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把这个黑鸟球球,放在眼里,非常狂妄地威胁黑鸟球球:“耍滑头?你知道什么是耍滑头吗?你是仙人吧?你懂不懂规矩,我说仙人?”
被这个邪祟鬼灵,给说笑了的黑鸟球球,用手指着,被自己抓住了的这个邪祟鬼灵笑着:“你居然在问我,懂不懂什么是耍滑头?你开什么玩笑?你居然从一个肮脏的邪祟,能演化成直立行走的鬼灵的样子?实属不易,你为了能够欺骗人类,居然能做到鱼目混珠?一个肮脏的邪祟,充当一个鬼灵,以假乱真,到了能够混淆视听,使人辨别不清真相的地步。为了能够达到这个程度,你这个本来就属于肮脏的东西,一定没有少吃苦,少遭罪吧?”
面对着这个仙人,邪祟鬼灵,邪魅地一笑:“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邪祟,只能生存在,那种肮脏的地方,做着那些,根本见不了光的事。为了能够逃出那个肮脏的世界,摆脱鬼祟的行为,走到阳光下,我吃尽了苦,受尽了难,才走到今天。以狐仙的身份,接受人类的香火供奉,这才有吃不尽的美食,享不尽的尊重和荣耀,是人类心中最神圣的狐仙,受着人类的摩顶朝拜。今天,我算天算地,却说什么也没有算到,竟然会,栽到你们这几位仙人的手里,我是不能就这样认输的。拼死一搏,我也不想再回那个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肮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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