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双倍价格,但每个包间最多也只能再加五份。且先到先得,没吃到的只能等下次。”小二继续道。
“那就来五份吧!”
“唉,好的。客官稍等,五份银鱼马上来。”小二高兴地应了,今天这是遇到大客户了。
“姑娘,五份,得三千两呢。”唐小春拽了拽唐幼鱼衣袖,小声道。
“放心,你姑娘我出得起。那么远慕鱼而来,若不尝尝味道,岂不遗憾。”唐幼鱼笑着安抚道。
“可也太贵了。”唐小春感觉吃上这么一口鱼,心都要滴血了。
“又不是天天吃,难得遇上,又不是吃不起,别想那么多了,除了鱼,还有这么多好吃的呢,赶快尝尝,不然一会都让张苗包圆了。”唐幼鱼边说边给仓羽夹了几道菜放盘子里。
唐小春一看,可不,她在这心疼鱼钱呢,张苗正大口吃肉,不光张苗,其他几个筷子一直也没闲着。
被点名的张苗,嘴里含着一块肉,懵圈地看着唐幼鱼主仆俩。
“继续吃你的吧!”唐小春将对钱的心疼,化作吃的动力,也开动起来。
过了两刻钟左右,五份做好的银鱼被端了上来。
“好了,银鱼已做好,也退不了,每人几片都尝尝。”唐幼鱼怕他们不好意思下口,于是招呼道。
胡天阳带头,其他人也跟着夹了品尝,当然唐幼鱼也没忘了仓羽,又帮它夹了三片。
姜煜吃后,也觉得味道不错,能与灵鱼的味道媲美。
说是五份,八人一鸟,平均到人和鸟身上,也就那四片,盘子很快就空了。
众人都觉得意犹未尽,但想想那个价格,也只能咂嘴。
饭毕结账,总共花费近四千两,酒楼掌柜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久没有这样大笔的进账了。
饭贵是贵了点,唐幼鱼觉着还行,毕竟吃到了别处吃不到的美食,再说从周家得来的东西换成了钱,又多了近十万进账,她心里美滋滋,这么多钱也不觉得心疼。
回到住处,秦婉取出晚饭吃掉的银票数额,交给唐幼鱼。
唐幼鱼没推辞,让唐小春收下。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自己跟她萍水相逢,没义务供她白吃、白住不是,她有这个能力支付自己的费用更好,毕竟一路上的花费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仓羽并没有跟唐幼鱼他们一起回客栈,而是飞去了城主府,唐幼鱼对城主府来的贵客很感兴趣,让仓羽去探听一下。
临近天明,仓羽才回来。
自是将昨夜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唐幼鱼。
城主府贵客非是旁人,竟是他们在青龙城遇到的那个景二公子景元恒。
宴席之一,萦城城主对其很是客气,但背后对其并不恭敬,甚至骂景家,手伸的太长,竟想将手伸到萦城来。
由此可见萦城城主与武定侯府并非一条心。
而从景元恒与手下谈话中得知,他们此行去青龙城的任务并没有完成,需要查找的消息并没有查清,且与景元恒合谋算计吴大公子的吴三公子由于意外竟然毁容了,已无缘吴家家主之位,他们还需在青龙城再寻一可靠的合伙人。
这些消息于自己并无关系,唐幼鱼听八卦似地听听,就丢到了一边。
因多了几人同行,唐幼鱼需要添置些东西,一行人又在荥城逗留了一日。
第三天一早,他们退了客房即从西城门出了荥城,陈家马车按约定等在那里,陈应川隔着车窗对唐幼鱼施了一礼,然后示意给陈景川驾马车的马夫赶车跟上唐幼鱼一行,等目送他们走远,才坐上马车朝相反方向行驶。
直到又行了四五里路,在陈木的提醒下,陈景川才发现他大哥的马车不见了,于是赶忙叫停马车,问车夫是不是走错道了。
“三公子,我们没走错道。”车夫解释道。
“没走错道,怎么我大哥的马车不见了,难不成是他们走错道了。”
“他们也没走错。”
“那你告诉我,我大哥的马车怎么不见了?”
“三公子去云城,大公子回蓟县,又不同路。”
车夫耐心地解释道。
“不是,谁安排的,大哥怎么没跟我说?”陈景川真有点急了。他大哥可是一分钱没给他,就这么分道扬镳了。
没钱,他怎么生活。
“小的,也只是遵从大公子的吩咐行事,具体的,小的也不知道。”车夫心想,你大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一车夫哪里知道。
“小木头,出门时,大哥给你钱了吗?”陈景川问陈木。
陈木摇头,确实没给他钱。
听到这边动静,胡天阳驾马过来:“不用担心,大公子将你交给我们了,你的衣食住行,我们会给你安排好的。”
“胡大哥!这事大哥怎么也没告诉我一声!”陈景川不可思议地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们上次来客栈,陈大公子得知我们要去往云城,就将您托付给我们了,让我们走时捎带上你,并照顾你。”胡天阳没好意思提陈应川重金许喏的话,怕打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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