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议的孔院长就是老夫本人。老夫自认一生光明磊落、心闲体正,却不想得了小友‘眼盲心瞎’‘浪得虚名’‘品行堪忧’如此评价,是以来此讨教,姑娘这样说老朽,可有真凭实据,否则岂不是诽谤!”
孔院长的话义愤填膺,也是,谁被别人这样议论不得生气。
唐幼鱼也没想到刚来云城第二天,竟将上京书院院长得罪了。
看来,今天不是出门的好日子,出门忘看黄历了。
该辩解还要是辩解一番的:“不,不,是您老误会了,我们根本没有说您不好的话。”
“你们的话,老夫亲耳所听,难道还有误?”
“那当然。我们刚才的确在背后非议别人了,但我们并非在非议您,而是那庆云伯府的容二姑娘容芷月,我们跟她之间有嫌隙。”于是唐幼鱼又将她们与容芷月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然后问道,“您说,这样一个心胸狭隘,锱铢必较,且以权谋私,恶意污陷我们的人,我们非议几句不过分吧?”
“这个......”孔院长也觉得,遇到这样的事,背后说说,也无可厚非。
不等孔院长答话,唐幼鱼又继续道,“您身为当世大儒,教导出这样一个关门弟子,被说几句也是人之常情吧!”
“不是,等会儿,你说谁是我的关门弟子?”孔院长大为震惊,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时收了个关门弟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谁做主给收的?
唐幼鱼转向小翠,示意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