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秀丽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同款的这事儿说来话长,又有点儿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表情。
柳师长看他们两个这样的态度,反而提起了几分好奇心。
“怎么个原因?你们家之前还有别的事儿?”
夏建国见已经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有些事哪怕是自家闺女的黑历史,也不得不说出来解释。
“老柳,你不知道我们家闺女在下乡之前并不是这么个性格。
黎黎算是我们家的老来女,自小就被我和他妈宠着长大,整个人除了吃就是玩儿,性格也有些娇纵。
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脾气,还是因为家里突生变故,才导致孩子不得不成长起来,撑起整个家,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我们下放之前前路未卜,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存活下来,就想着黎黎可能会留城,东西交到她手上,就算我们这边出了什么事,或者是其他消息渠道透露了箱子的消息,大家都不知道箱子在哪。
这箱子终归能够守住,至少不会落到那些人手里。
就黎黎之前那刁蛮任性,还放纵的性格,别人别说第一个肯定会怀疑东西在她大哥手上,就算怀疑东西在她二哥手上,也不会怀疑我们把东西交给了她。
而且后来我们当时已经给她安排好了,让她的跟着他大哥一起去东北下乡,也托了人照顾她,之后再帮她转到好一点的地方。
只要我们两夫妻还在南岛,老大还在东北,她二哥也还在,别人就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说白了就是以前的夏黎太过于不靠谱,根本没有让人怀疑的价值。
他们两个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这东西留在他们家闺女手里,也不乏给他留一条后路的意思。
如果真的有一天黎明到来,这孩子也可以靠着这份东西为自己立身。
这是他们夫妻俩后能给这孩子的一切了。
可谁能想得到,他们家突逢巨变以后,最靠不住的人却变成家里最靠得住的人,以脆弱的身躯,撑起整个夏家。
说句老实话,要不是突逢大难,他都不知道自家闺女体能和智力上这么厉害!
说不定他们家不出事,他们家闺女一辈子都不会展现出这些能力,还在家里乖乖的伸手管他们要零花钱呢!
相信如果老柳以前就见过他们家闺女那模样,也绝对不会怀疑到他们家闺女的身上。
柳师长:……莫名其妙的觉得既合理又无语怎么回事?
柳师长听到夏建国这话,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敢情夏黎现在这说一不二,别人劝什么都听不进去,我行我素的脾气还不够骄纵,以前比这个更甚,那得骄纵成什么样啊!?
夏建国看着柳师长那略显痛苦的神色,虽然不忍心,但还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补刀。
“黎黎一直痛恨把我们一家害到如今这种下场的亲毛派。
她现在更是清楚毛子国就是罪魁祸首。
以她的性格,怕是因为战友牺牲的仇恨,早就跟那帮人杠上了,根本就不会把箱子交给毛子国。”
柳师长:……
这还真是夏黎能干出来的事儿!
柳师长一脸愁容地伸手抹了一把脸,叹气道:“那现在这是怎么整,如果咱们的人找不到人,小丫头又不肯把箱子交出去,岂不是成了死局?”
说着柳师长站起身往外走,“我得跟上面打电话商量商量这事儿,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实在不行,能不能拿一个假箱子糊弄糊弄他们,或者跟他们谈别的条件。
总之,一定要把夏黎换回来才行!”
柳师长都快愁死了,明知道这办法可能性不太行,但还是想稍微糊弄一下,万一成功了呢?
实在不行就只能让华夏出血了。
夏建国夫妻都没拦着柳师长二人,神情担忧的将匆匆忙忙离开的柳师长送出门外。
夏建国望着柳师长离开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表情还是不免担忧。
他搀扶着还在生病的黎秀丽进屋,对脸色更加难看的妻子安慰道:“看柳师长的意思,上面肯定会保黎黎。
毛子国抓人肯定会提条件,没事的。”
黎秀丽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希望吧!
战争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会出这种事儿!?
这些资本主义国家,简直太可恨了!”
……
越国。
乌压压的黑云,已经承受不住浓重的水汽,天上开始哗啦啦的降下大雨。
斜斜的雨丝倾斜落下,打在车窗上,流下一滴滴雨珠汇成一条条水线,流淌下去。
陆定远坐在副驾驶位上,绷紧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手里拿着附近的地图,视线透过车窗看着倾泻下来的瓢泼大雨,眼睁睁的看着地上的车辙印逐渐被冲淡。
事情真的像他之前预料的最坏的方向上发展,线索被大雨冲没了。
副驾驶位置上的士兵看着自家团长那难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团长,我们现在往什么地方走?”
陆定远:“去附近的村落。
那些毛子国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心血来潮劫人,之前肯定有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