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全都伸手朝王先生的方向伸手过去搀扶。
王先生扶着自己的腰,额头上满是冷汗的,对众人摆摆手。
“我没事,老毛病了。”
夏黎:“赶紧送去医院!”
其他人纷纷动手,想要去扶王先生,王先生却依旧只是摇手拒绝。
“缓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去医院,我的身体我知道。
去医院也没有什么作用,你们都去忙你们自己的吧。”
他现在这种状况,谁能就这么离开忙自己的去?
众人面上俱是焦急之色。
跟在王先生身旁,知道内情的警卫员和朱师长更是红了眼眶。
警卫员一边熟练的颤着手给王先生递止痛药,一边哽咽着道:“先生,我们还是去医院稍微看一下吧,稍微打一针止痛药也好啊!”
即便同样是止痛药,但口服的没有针剂快,也没有针剂的效果好。
可是王先生一直觉得没有时间,很少去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就算他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王先生却只是依旧摆手,“我吃了药就没事了。”
这么说着,可是头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大,直接顺着额角流下来。
如果真去医院,不但没办法治疗他的病,且一旦走漏了消息,最上面的两个都生病肯定会引起华夏动荡。
华夏已经经历不起太多的动荡了。
其余几个人都劝,想让他去医院。
夏黎想了想,道:“我记得6号研究室后面有一个小房间,平时也给咱们当诊所用,我去那儿让那些研究人员们看看?”
虽然6号研究室里许多人都是搞医药的,临床的只有两个,但也比不去医院这么干熬着好啊!
所长听了夏黎这话,看向她张了张嘴,半天组织不出来一句话来。
6号研究室后面的小仓房,虽说是给她们当临时卫生所用,但基本上都是用于“临床实验”和“解剖”的。
他们这些人不讲究,也就不讲究点了,王先生去那怎么能行呢?
所长的话在嗓子眼里咀嚼了半天,到底没有反驳夏黎的话。
几人手忙脚乱的把王先生送到6号研究室。
研究室里的一众研究员见到居然是王先生,也别管自己是不是泌尿科,全都一股脑的进去会诊。
警卫员耷拉着脑袋,笔直的站在小房间外,抹着眼泪哭,整个脸都哭红了。
其他人听着小房间内一众研究员关于用什么药的争吵声,也面上俱是愁容。
夏黎看着小房间里被围着讨论,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止痛针剂,头上流着冷汗却依旧淡定的王先生,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医学上的事儿,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但如果要是癌细胞还是整个的,或许他可以给稍微电一下,偷偷治疗一下?
后世不是也有那种处理小伤口用电打,或者激光切割,打完直接结痂的那种手术吗?
若论对雷电的精准控制,她敢肯定在这个世界上再精密的仪器,也比不上她的雷系技能本身。
不过这种状况也不太行,她不是学医的,对手术并不了解。
就算能精准控制雷电,那也得有人开刀、缝线,找准癌细胞位置吧?
她又不认识癌细胞长什么样。
这么做的话,还得绑个医生,和她一起“同流合污”。
不过这也要看现在的癌细胞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才能想办法解决。
夏黎悄咪咪的凑到哭的不能自已的警卫员旁边,小声询问。
“王先生现在的病到什么阶段了?”
能疼到晕过去的程度,现在的状况显然不太乐观了。
警卫员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雷空同志居然会来跟自己搭话。
他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抿了抿唇,很耿直的道:“这是机密,我不能说。”
做警卫员的第一条标准,就是保守秘密,就算是他第二仰慕的“雷空”同志来询问,他也不能说。
夏黎:……
夏黎也没放弃,继续询问道:“做手术了吗?”
警卫员听了夏黎这有些扎心的问话,眼泪流的更厉害了,连憋着哭的嘴都因为太用力,变成了波浪形。
他想说,做了手术的,但是先生因为术后过于劳累,没过多久就复发了,没办法再进行手术,悲剧已成定局。
他咬着牙,艰难的道:“这是机密,我不能说。”
夏黎眉头微微蹙了下,心里有了大概。
估计已经做完手术了,但是没什么效果。
他哭成这样,想让她猜不到都难。
“还可以继续做手术吗?”
警卫员听到夏黎这问话,都不仅仅只是默默流泪了,整个人眼眶红的哭成了个傻子。
他很想说,医生说王先生的身体短时间之内复发,没有办法再进行第2次手术。
他们这些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先生的生命走向终点,却无力回天。
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天比一天痛苦,却无能为力。
年轻的警卫员一边用胳膊狠狠的抹着脸上的眼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