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目送两个骚里骚气的女人离开后,走到门口,还回头冲车上的袁烈笑呢,哪怕她们听见袁烈骂她们骚也无所谓。
挣钱嘛,不丢人。
没钱才丢人。
“你这是强词夺理,这种女人就是出来干那个的,她们当然什么都无所谓了。”
陈平安红着脸摇头,袁烈有点偷换概念了。
“平安,你错了。”
袁烈叼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大肥脸难得正经起来。
“钱,能解决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麻烦,还剩百分之一的麻烦,是你那点钱不够,懂我意思吗?”
“……”
陈平安皱了皱眉,没有反驳。
回想自己从葫芦岛第三监狱归来的这段日子,前女友、同学、亲戚朋友,不都因为钱瞧不起自己吗?
认为自己没钱,憋着劲羞辱自己,一口一个劳改犯叫着。
后来自己开上了豪车,认识了一些有钱有势的朋友,他们便开始羡慕嫉妒恨。
典型的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其实,我家里的钱比船王杨修只多不少,为什么要开发楼盘,为什么要到处捞钱?其实,无外乎三个原因。”
袁烈伸出三个胖乎乎的手指头。
“贪财好色吹牛皮!”
“这三样爱好,哪一样能离了钱?”
“……”
陈平安依旧没吱声,死胖子的话很扎心,但很有道理。
“哥们儿说句不爱听的,你跟弟妹是真爱,咱不怀疑,可弟妹的家人这样看吗?他们为什么要给弟妹介绍对象相亲?难道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社会地位?不是为了有个牛皮的亲家,将来可以吹更多更大的牛皮?”
袁胖子这话就更扎心了。
“老陈,搞钱才是王道,懂吗?”
说罢,袁烈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陈平安肩头。
陈平安缓缓点头,不服不行。
“明白了。”
“这张卡里不多,有八百多个,拿着花,随便花。”
袁烈也是人精,顺势将一张银行卡塞给陈平安。
“不行,我不能……”
陈平安连忙拒绝,他现在没多少钱,但要挣钱还是很容易的。
“跟我还分什么彼此?拿着花!”
袁烈死死摁着陈平安的手,“就当我在你身上投资了,不为别的,就三个字——我信你。”
早先,陈平安要江心岛半年经营权的时候,袁烈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是对陈平安有意见的。
什么玩意儿给人看病,从来不要钱,一张口,就要老子价值好多个小目标的江心岛餐厅是吧?
还不如看病收钱呢。
可事后得知,陈平安可以拿别的产业来换,陈平安只是想要明面上的老板身份,在前女友婚礼现场装个逼而已。
袁烈便释怀了!
再之后,医药公司的成立,以及这一趟林海之行,让袁烈放心大胆在陈平安身上投资。
袁烈坚信,陈平安会给自己极其丰厚的回报。
对有钱人而言,钱,花出去才叫钱,每一笔钱都是有远见的投资。
“好,我收下了。”
陈平安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
袁烈哈哈一笑,一边开车,一边道:“对了,平安,回头给我再弄一副药,调理调理,哥们儿最近被一个小妖精给榨干了。”
“要不,再给我扎两针也行啊。”
“……”
陈平安苦笑摇头。
“要我说,咱就不该开什么医药公司,整一个神药公司,绝逼赚钱。”
“老子一身医术,就是为了让你们玩女人的?”
陈平安实在忍不住,甩了袁烈一记眼刀子,要不是看在八百万的份上,一脚踹他下车去。
“老陈,这你就不懂了吧。”
谁知道,袁烈却是摇头,“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老话常说,萝卜拔了坑还在嘛,对吧?”
“……”
陈平安不吭声了,跟一个老骚货聊洁身自好,无异于对牛弹琴。
但,袁烈却上瘾了,车速很慢,聊得很嗨。
“早年间,公子哥圈子里为了绷面子,每一次出去玩,我都叫两个妹子,可不能干坐着啊,聊天呗。”
“这些妹子有家庭少妇,有学生,甚至有老师,有护士,你敢信吗?”
“嗯?”
陈平安一脸不可思议。
“别惊讶,她们大多是为了钱,因为习惯了赚快钱,便再也不想回去苦哈哈的工作了,我印象中有个大学生妹子。”
“一米七的个头,大长腿,胸前也是鼓鼓囊囊的那种,练瑜伽的,身材一级棒,皮肤雪白雪白的,就是那种原地跳跃一下,感觉……”
“别描述细节!”
陈平安连忙打断,两个大老爷们儿开车,感觉很怪异。
“咳咳。”
袁烈轻轻嗓子,踩了一脚刹车,“这位女大学生跟我说过一句话,她从大一开始便出来干这行,一个月能有三五万的收入,等四年大学毕业,就是身价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