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对上,奚慈温柔一笑,凑过来,仿佛绅士地在舟泽眉心处印下一吻。
这柔软到不像话的举动,几乎要让舟泽怀疑,刚刚那个在自己身上强势掠夺的人与眼前的不是同一个人。
但很快,舟泽便被一句话拉回现实。
“我帮师尊揉一揉腰吧?”
舟泽一秒警觉:“不,不用了。”
“真的吗?那……我去给师尊接些水回来。”
看出了舟泽是极其认真在拒绝,奚慈便不再强求,乖乖转身出门打水去了。
在舟泽喝完水,休息片刻后,奚慈不由分说,径直将舟泽打横抱起身,将人抱去了竹屋后面的浴池。
奚慈全程帮舟泽好好清洗了几遍。
从内到外,无一处漏过。
当然,这样细致的结果可想而知,又是擦枪走火。
这次在清凌凌的冷水中,感觉又有天差地别。
唯独不变的是,舟泽只觉过程中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散架了。
真是!
孽徒!
早知今日,他当初就该让奚慈多挨些冻。舟泽欲哭无泪地想。
好不容易一个澡“洗完”,舟泽浑身彻底陷入了酸软无力的地步,他懒洋洋地蜷窝在奚慈温热的怀抱里。
因为精力严重不足,灰灰的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仍旧留在外面,体格看上去也更为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