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和声响,舟泽不禁困惑蹙眉,正想转身看看盛穆究竟在做什么,便忽然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人给握住了。
舟泽一愣,看下去,“盛穆?”
自从发现直呼其名能更好地宣泄自己的愤怒,舟泽现在便不怎么称呼对方为“右相”了,不知不觉已然叫成习惯。
盛穆对此也无意见,闻言轻淡解释:“不需要宫人,臣服侍皇上便是。”
舟泽:“……”
憋了憋,舟泽还是将话生生咽了回去。
盛穆忘了他是堂堂右相吗!成日又是服侍他沐浴整服,又是陪寝,如今竟还“抢”宫人的活,真叫他难以招架。
但拒绝也是无用的。
那只会让盛穆直接用右相的威压来“逼迫”他应允。
于是舟泽默许了对方留下,看着男人让宫人打来热水,又仔细服侍他盥洗脱衣,舒舒服服地在龙床上躺下。
做完这一切,盛穆仍如往常一般优雅从容。
舟泽蓦然听见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