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白事队伍。
掏出家伙事,林璇二话不说,直接开吹。
一大群人捂着耳朵,脸色苍白。
“姑娘,别吹了。”
“再吹下去,死人都给你吹活了。”
可林璇不听劝,稳定发挥。
莫北玄捂脸,揪住丢人现眼的林璇,打算走人。
不料,白事队伍中的棺椁,竟然在剧烈的晃动。
真把人吹活了?
他神色复杂,当场愣在原地。
嘭。
棺椁瞬间四分五裂,里面是一名黑衣男子,全身上下只露一双眼睛,他手持长剑。
迅速朝着喻少城而去。
“喻狐狸,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喻少城猛然睁开双眸,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修长的手指一动,一道赤黄色的符飞出。
那符结实打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闷哼一声,忍不住后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从车辇上下来,喻少城冷笑道:“装神弄鬼,我一个符都接不住,谁给你的勇气刺杀我的?”
黑衣人哈哈大笑。
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又看了林璇一眼。
“吹的真难听,下次别吹了。”
说完,化作一缕黑气隐迹。
林璇不爽了,跟莫北玄诉苦:“师兄,他嫌弃说我吹的难听,一定是没品味的人。”
好听到爆,还说不好听。
一定不是她的问题,是他没有品味!
莫北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一门心思在刚才男人身上,盯着黑衣人隐迹的地方。
见他失神,林璇拿着鸡屁股在他面前晃悠:“师兄?宗门待久了,你看男的眉清目秀?”
不能吧。
他现在可还没觉醒断袖潜力。
“走开。”莫北辰不耐烦挥开她的手。
这时,喻少城缓步朝着他们走来。
含笑点头:“莫兄。”
“喻兄,好久没见,可不及当年风情啊。”
“不及莫兄的万分之一。”
林璇意识到自己是个看戏的,啃着鸡看他们互损。
终于注意到她的存在,喻少城上下打量她一副,欲言又止:“这位是,九渊宗的……”
林璇当场懵了,原主那作死事迹,搞得人尽皆知。
却不妨碍她撇清关系。
“注意言辞,是前宗门。”
九渊宗已经成为了过去式,现在她是明玉宗的顶梁柱。
喻少城若有所思哦了一声。
“莫兄,我先告辞了,锦城出现魔修的事,必须上告宗门,半个月后五宗大比再约了。”
送走喻少城,林璇不禁惊讶道:“魔修?”
刚才说她吹的难听的。
竟然是个魔修。
对哦,她想起来了。
一直有个魔修跟喻少城不对付,貌似也是女主的舔狗。
该不会是那个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专属舔狗吧。
这……都来齐了啊。
找一个落脚地方,莫北玄匆忙走了,走之前他叮嘱她:“你别瞎跑,等着我回来。”
林璇表面上点头答应。
实际上,一路跟踪他来到一个奢华的酒楼。
看似酒楼。
上面明晃晃的是,春风阁。
正儿八经的风月场所,林璇来不及细想,直接跟了进去。
“哟,姑娘是来快活的?”不远处,一个老男人扭着腰,风情万种的来到她面前。
林璇麻了。
忘了说,春风阁是锦城有名的青楼,里面都是男馆。
断袖人的天堂。
卧了个大槽,莫北玄来这里干什么?难道说书中有误,他早就是一个断袖,一直隐瞒。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喝酒的。”林璇也是稀奇,左顾右看。
酒吧她没少去。
可青楼不一样,还是一个男青楼,必须大饱眼福。
老男人兴许是觉得她穷,也就不爱跟她搭话了:“哦,那姑娘慢慢喝,我去招待别人了。”
一转眼的功夫,那老男人贴在一个男人身上。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瞅准有钱人身上拱。
“这位爷,是来快活的吗?”
喝着小酒,林璇耳边尽是一些污言秽语,她一时坐不住了,偷偷摸摸往楼上走去。
直觉告诉她,师兄在遭人欺负。
她不能坐视不管。
二楼的隔音是针不错,她趴在门边,挨个阁间偷听,都听不到一丝基情四射的床震。
“比我家隔音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她是国家知名法医,因工作需要,每天早出晚归,半夜回家,准能听到隔壁邻居在摇床。
所以,就有了她的副业。
吹唢呐。
只要隔壁一摇床,她尽情吹唢呐。
好几次邻居上门敲门,顶着一副欲求不满模样:“大半夜的你吹个锤子,都给我吓阳痿了。”
“行,我不吹了。”
林璇口头上答应,可关上门又开始吹了。
邻居最后妥协,连夜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