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山回来后,拖着疲惫身子的林璇,推开卧房的门,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当场麻木。
跟昨晚一样。
白龙和帝凰各躺在一边,不同的是中间是南上锦,他们统一动作,朝着她勾了勾手指。
这……三人侍寝了?
“你们喝了什么马尿,骚成这德性。”林璇眼角微微抽了一下,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
南上锦是头头,先开口:“天冷了,几个人挤一张床暖和,不信你上来试一试。”
她今晚有命去试,明早没命起来。
这是在考验她的定力吗?
“你们睡,我去跟师傅挤一下。”她抱走唯一的被子,打算去宁世那里将就凑合一晚。
还没走几步,白龙就率先下床挡住她的去路:“男女授受不亲,你去跟他挤做什么?”
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
林璇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他们在就男女授受更亲?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一缕神识,他们又是灵兽,充其量咱们都不是人,你在怕什么?”
南上锦悠悠从床上起来,装模作样拍了拍身上:“还是你怕把持不住,对我们下手?”
他怎么没发现,逗她是如此快乐。
“我对你们硬不起来。”林璇学聪明了,不上他的当。
南上锦:“……”动不动开车的吗?
他沉默不言的功夫,白龙的话惊为天人。
他说:“我能硬起来就行了。”
林璇:“你闭嘴,灵兽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恐怖如斯,她竟被一只禽兽惦记上了。
抱着被子坐在一边,她多嘴一提:“你们三都到齐了,审判呢,不来一个四人侍寝?”
“你要四个人伺候你,早说啊。”南上锦含笑,轻唤一声:“小宝贝出来暖床了。”
小宝贝?
林璇一噎,俩人果然有奸情。
审判很听南上锦的话,前脚一说,后脚就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床,满脸的嫌弃:“这床未免太小,不够我们两个躺一起,谁打地铺?”
许是看到林璇手中的被子,他了然点头:“有先见之明,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打地铺?”
不来妨碍他们叙旧,第一次看她那么顺眼。
以后再接再厉。
“?”林璇一脸懵逼。
不是他们来暖床,怎么是她去打地铺。
岂有此理,今天谁都不能阻止她去跟师傅睡,抱着被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我不奉陪,我找师傅去。”
可能是,老天都看不下去她去祸害宁世,一道闪电劈下,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
她站在门口,望着外面的大雨生无可恋。
“难道今晚真的要打地铺了?”
明明是她的床,凭什么是她打地铺,林璇气冲冲进卧房,将最不熟的帝凰拖下床。
“你打地铺去。”
南上锦不能惹,审判不好惹,白龙不想惹。
就剩下拖油瓶了。
帝凰又爬上床,耐着性子给她出谋划策:“用不着打地铺,你让白龙变小不就行了。”
委屈一下白龙,反正不能委屈他。
他要先养足精神,以备来日的不时死劫。
“我不想变小。”白龙抗议。
这时,帝凰凑到他耳边不知给他说了什么,他会心一笑,奇迹般答应了:“行吧。”
林璇好奇,再三追问也没问出什么。
索性往榻上一躺,两眼一闭,很快进入梦乡。
一看他们不怀好意,南上锦低声警告两头兽:“少玩一点,人家还是一个小姑娘。”
他们活了那么久,什么事都清楚。
但她就不一样,未经世事,单纯的一批。
“我们有分寸。”他们相视一笑。
他们都这样说了,南上锦也不打算管了,挥了挥手,叫上审判去精神之海待着。
那么多人挤一张床,他有洁癖。
……
第二天清晨,林璇是被热醒的,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看着罪魁祸首,一顿呵斥。
“你变小了也不老实?”
它不是趴在她身上,就是窝在她肚子上。
“你身上好香。”贪婪她身上味道的白龙又想往上凑,却被她冷不丁的揪住尾巴。
低声求饶:“有话好说,我尾巴可金贵呢。”
有尾巴,他才是完整的灵兽。
不情愿地松开手,林璇全方位伸了一个懒腰。
没忘了今天的课,她简单收拾一下,就前往外院,为了赶时间,她早饭都来不及吃。
可还是迟到了。
所有人在课堂上正襟危坐,只有她一个人在外面探头探脑,想敲门又怕撞上那三长老。
于是乎,她左顾右盼溜到后门,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刚想缓和一下紧张的心情。
头顶传来三长老挥之不去的声音。
“第二天又迟到,给我出去罚站。”
林璇寻着声音抬头,看到三长老翘着二郎腿,正悠然自得地盯着她,瞬间亚麻跌住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