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狗叼走了?“里面的林璇陷入沉思。
宗门还有其他师妹?不就只有她一个吗?
她眉头紧皱了一下,盯着宁世,立即兴师问罪:“师傅,你是不是背着我收徒了?”
说好的关门弟子呢。
原来爱是会经过时间的消磨而消失的。
宁世呼出一浊气,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无奈道:“他说的是你,你让狗叼走了。”
“他才让狗叼走了!”
愤愤不平打开门:“狗师兄,我劝你好好说话。”
宋子卿举着敲门的手,看着一脸怒气的她,又看了看整理衣服的师傅,表情便秘。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师傅那老东西不正经,连师妹都下得去手。
“你们……”他脑子一时短路,猛然拽过林璇,紧张兮兮:“师妹,你是不是让师傅祸害了?”
宁世大义灭亲,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过去。
“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摸了一下头,宋子卿讨好:“我开玩笑的。”
想踹他的脚蠢蠢欲动,林璇一点没开玩笑的样子:“谁大肆宣扬我让狗叼走了?如实交代!”
一天天净咒她!
那么大一个人能让狗叼走?说出去谁信啊。
宋子卿吞吞吐吐,极力撇清关系:“不是我,是那个帝师,他说你一转眼的功夫不见了。”
不见了,不就让狗叼走了。
意思都一样,他再添油加醋一番不过分吧?
“……”她无话可说。
当时气昏了头,不管不顾的回宗门,也没跟师兄打一声招呼,他们没见着她人自然会找她。
现在一想,有点过意不去。
“他们回来了?”林璇快步往外走,走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宁世,比了一个赞赏手势。
“师傅,很奈斯。”身材很奈斯。
宁世凭个手势知道她指什么,没有说什么。
倒是耳畔泛起一抹红晕。
搅了他们的兴致,她要去将功补过,她先去宋君宴的院子,做贼一样翻墙,趴门边。
“殿下,没有我们要的东西。”是司棠的声音。
“没有就……”
他嘘声了,他们修为不低,怎么没发现门口的动静,两人对视一眼,宋君宴轻咳一声。
想到一个治偷听的法子。
“阿棠啊,你近年来一直忙于国事,自己的终身大事要抓紧,不如在这里拐个人回去?”
门外的林璇听得津津有味。
那个帝师有事没事冷着脸,跟欠他八百万似的,还想有媳妇,做他的千秋大梦去吧。
注定孤寡!
司棠说:“这件事暂时不急。”
“没合眼缘的吗?我看了一下,九渊宗有个就不错,她性格温和,跟你很是般配。”
宋君宴胡编乱造一通,自己都快笑了。
九渊宗是有个长得好看吗,昨天是她出言阻止别人行凶,他也仅是看了一眼,没接触过。
林璇一听就知道,他们讨论的是女主云九倾,那个被五大宗门视为白月光的存在。
他们也要变成舔狗了?
“不喜温柔。”司棠顿了一下,话里话外的暗示:“倒是跟我对着干的,觉得不错。”
宋君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你说的这个,不正是宁宗主的亲传弟子吗?既然你有这个意思,明天我去问一下。”
司棠不说话,很干脆的冷笑两声。
隔着一道门,林璇都能听出他笑的毛骨悚然。
许久,司棠再次开口:“殿下不用那么麻烦,我有药,直接将人给迷晕,再扛走。”
终是沉不住气,林璇一脚把门踹开。
“无耻,你们居然在预谋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见她不偷听了,宋君宴笑了笑:“舍得出来了?”
林璇:“……”完了上当了。
这两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早知道他在门口偷听。
有意诈她出来的。
司棠一见她,脸瞬间拉了下来,抱怨道:“一声不吭就走了,还以为你被人拐了。”
“我不拐别人就不错了。”
林璇径直坐在他们对面,翘起二郎腿嘚瑟:“帝师大人不早了,你该回去做梦了。”
单独找宋君宴,是有紧急的大事。
他杵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让她放不开。
“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司棠不为所动。
以她好色的本性,万一她兽性大发,把殿下按在旮沓角落猥亵,他回去该如何交代。
他要寸步不离,绝不能让她有机可乘。
当场被拆穿,林璇顿时恼羞成怒。
“我那么正经的一个人,你有啥不放心?”
整个修真界,再也找不到比她还正经的人,凭什么质疑她,别以为下面大就可以胡说八道。
再敢胡说,跺了喂狗!
奈何,司棠不信邪,不屑的冷哼一声:“你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
张口闭口少儿不宜话题。
放在街上,她就是一本行走的小黄书。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