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宁世手指轻点她的额头。
看到他伸过来的手,林璇逮住机会一把抓住,在宁世略微慌乱的目光下,摸上两把。
美滋滋:“师傅的手细皮嫩肉,摸两把不过分吧?”
宁世抿着唇,脸上的神色从慌乱,变成麻木。
“过分!”莫北玄看着她肆无忌惮的咸猪手,为师傅打抱不平:“你这行为相当的过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如此调戏师傅。
让他们这些单身狗情何以堪。
“怎么过分了,是嫌我没雨露均沾?那师兄让我摸一下。”林璇把目光放在他手上。
笑得有点渗人。
莫北玄惊悚后退一步,果断跑了。
“师妹要做到始终如一,还是摸师傅的吧。”
师兄们接二连三跑了,生怕被她染指。
望着宁世,林璇乖巧的眨了眨,继续调戏:“师傅,你是我第一个摸手的男人呀。”
之前从没跟男人亲密接触。
秉着一种,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姿势。
宁世眉心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情绪。
“哈。”她打了一个哈欠,眼神暧昧不明:“师傅,我补觉去了,放心我会在梦里继续摸的。”
宁世:“……”摸哪里?
走出一段距离,林璇放慢脚步,边走边问南上锦:“如何?你这个庸医看出什么来了?”
她并非故意调戏,而是在不经意间探他脉息。
看看他的身体到什么情况。
“庸医两个字我不爱听。”南上锦耍起小脾气。
求他帮忙,还一口一个庸医,他一介神降低身份,暂时当个看病的医者,她不感恩戴德。
还张口庸医就来,有求人的态度?
“你作吧你。”呼吸一窒,林璇当即撂下狠话:“信不信把你揪出来,将你按那床上。”
“你打不过我。”要按也是他按。
林璇:“……”他喵的,这人是真油盐不进。
南上锦正了一下神色,不开玩笑:“他体内的气息紊乱不堪,想必已经快到头了。”
上次就说过,那药他根本没喝。
理由很简单,或许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知道那药对他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怎么可能?”林璇不相信。
当时求药时,他吹嘘药如何的好,包治百病。
现在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愤愤不平骂白龙:“你们生命之脉的人卖假药,你们连一点点的基本诚信都没有。”
平白无故挨一顿骂的白龙,感觉莫名其妙。
“你的关注点在哪里?都说了他没喝药,上次大爷就说过这个问题,你无理取闹!”
大爷是南上锦刚得的称呼。
这个称呼由来的理由很奇葩,有次他们聊到实际年龄,白龙以为自己活了几万年。
年龄比他们大。
谁知,南上锦透露他的年龄,他甘拜下风。
“……”林璇被说的哑口无言,气哼哼走了。
她千辛万苦求来的药,师傅居然看不上?看来她必须去问个清楚,择日不如撞日。
今晚夜袭美人屋。
……
夜黑风高,林璇摸黑爬上了宁世的屋顶,还没准备偷看,与一旁明显等候多时的人。
大眼瞪小眼。
“师兄?”她小声叫道。
那人是二百五师兄,俩人所作所为略同相似。
宋子卿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紧张兮兮环顾四周,发现并没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师妹,你也是来打地铺的?”
林璇:“……”原来他是没床,到处打地铺。
着实有点惨。
她小鸡啄米般点头:“我嫌床硌人,想打地铺。”
总不能说她时常来偷窥师傅,今天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在偷窥的路上不顺,碰上他。
估计明天宗门上下都知道了。
“那你来对地方了,师傅屋顶上的风景是最好,你瞅一瞅看。”他抬手指着一个方向。
顺着他指的方向,林璇今天才发现。
这里的位置,可以看到五华宗的一举一动。
把宁世房顶设计那么高的那个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有生之年会有两个变态半夜蹲屋顶。
看沈长安夜起上茅坑。
等等,上茅坑?
“师兄,我看见小长安上茅坑。”她表情怪异。
本有些瞌睡的宋子卿一听,瞬间神清气爽,一直在问:“哪里哪里,让我看一看。”
他过分激动是怎么一回事?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睁大了双眼往那边瞅,试图亲眼目睹沈长安上茅坑的过程。
变态中的变态!
“师兄你是不是对他有想法?”林璇一脸的姨母笑,没想法也不至于那么的变态。
宋子卿不承认:“哪有,我们皆为男人,怎么可能有想法,有想法的该是你才对。”
“对,是你先看到的,一般见意中人就眼神好。”
他啧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搬起石头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