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是夫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
“现在不是,以后是。”
“你是不是皮痒了?”这句话是宁世说的,他阴恻恻盯着沈长安,眼神可以杀人的话。
他早死千百回。
沈长安畏畏缩缩后退,嘴上却硬气的很:“你身为师傅,好像管不着徒弟的私生活吧?”
连私生活都管,他这个师傅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还是说,他存在私心?
想到这里,沈长安目光不由打量了他一下,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师傅把徒弟看得紧,无非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林璇脸上满是八卦。
这个二百五能知道什么可能?
估计连他自个都不相信,完全是胡说八道的。
“你傻。”沈长安投来一个眼神,他举个例子:“九渊宗的故渊,为什么对他徒弟上心?”
故渊对他徒弟的心思。
在五大宗门中,早就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林璇瞬间秒懂,当场否定:“别把人人都想做是他,我跟师傅完全是师徒之间的友谊。”
师徒之间的革命友谊。
跟故渊那种存在龌龊之心的人,不在一个界面。
“是吗?”沈长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林璇:“……”都别拦她,她要帮修真界灭祸害。
只见,林璇扛着凳子,对着他一顿输出。
沈长安则是边跑别大叫,把优雅抛之脑后:“注意形象,你是个女孩子,不是大老粗。”
典型又菜又爱玩。
“形象算个屁!”
“你师傅跑了。”捂着头,他没头没尾来一句。
估计是戳中心思,不敢面对。
……
马上要离开两年,她可不想把最后的时间浪费在他身上,林璇扔下凳子,拍手走人。
路过宁世的院子。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碰上一同前来的莫北玄,他手上拿着东西,看见她下意识想隐藏。
“师兄,你手上拿着什么?”
他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没什么……”他目光躲闪。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璇不依不饶缠着他:“师兄,你是不是重操旧业,在贩卖神器?”
如此神秘,唯一的可能是贩卖神器。
“嗯。”他顺着她的应下来。
他往院子走去,走到一半回头阻止她的步伐:“明天出发,你早点收拾东西,我找师傅有点事。”
林璇:“……”这人是不是巴不得她早点走?
那么着急赶她走,她也没理由待下去。
那厢,莫北玄推开门,神色紧张的反锁,甚至还设下防止偷听的结界,防备她。
“师傅,收到妖域来的书信。”
宁世合上书,眉宇间染上疑惑:“我们素来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寄来书信何意?”
与其说井水不犯河水。
应该说是没有任何的交集,他连去妖域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每次都是有任务在身。
不明白他们想做什么?
“师傅,你先看一下信,再做定夺。”
接过信,宁世简单扫了一眼,便把它扔了:“无稽之谈,想趁人之危,纯属是做派问题。”
自入师以来,他第一次见师傅如此生气,之前被师妹气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的火。
莫北玄有点好奇信上写了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师傅,上面写了什么。”
宁世长叹一声:“信上说,他们一族中有位皇室成员想入明玉宗,暗示我收她为徒。”
“他们在日后魔域来袭时,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
莫北玄猛然起身:“这是好事啊。”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明白他为何大动肝火。
在他看来,师傅佛系收徒,已收的徒弟不多,再加一个关系户,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除非……
“那个皇室男的女的?”他不禁一问。
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男的多收一个,只是师傅一句话的事,怕就怕是女的。
当初收师妹的时候,师傅就说过作为关门弟子,现在又收一个,一半可能是女的。
只怕会伤了师妹的心。
下一秒,宁世把他最后的侥幸灭了。
“是位公主。”
“……”
莫北玄无话可说,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宁世揉了揉眉,吩咐道:“这件事是个未知数,先暂时不要声张,全当我们没有收到信。”
“徒儿明白。”他了然。
奈何他们上午商讨完,妖域下午就来人了。
他们准备来个先斩后奏。
今天恰巧是宋子卿最后一次守在门口招生。
他原本在打瞌睡,迷糊中看见两男两女朝这边走来,立马进入状态,热情迎了过去。
“你们是今天至今为止唯一的新人。”
一天下来惨淡无比啊。
所以看见新人,就仿佛看到爹和妈一样。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