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打打杀杀。
外边的林璇,打起他的主意:“南上锦,你的石像震慑效果不错,要不下次再去秘境?”
把他整个石像身体带出来。
时隔几天卸一只手来辟邪,这比什么都管用。
“你想做什么?”南上锦笑容逐渐消失,有不好的预感:“你真打我身体的主意?”
生怕他不同意,林璇改变策略,尽量露出一个和善的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就是笑得有点猥琐。
“小锦锦你别害怕,我只是卸一只手。”
南上锦:“……”他讨厌这个称呼。
好歹比她年长,用小字称呼是不是过分了?
不过话说回来,庆幸的是那个秘境当时被他震塌了,已经不知在哪个空间隔着呢。
“那个秘境,被我不小心弄没了。”他挑了一下眉,明确告诉她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那没办法,当时你不是被砸得不轻吗?”
林璇:“……”不提还好,一提就心肌梗塞。
就因为她顺走他的头,他天降正义,将秘境塌下来的石头,全砸她一个人身上了。
丧心病狂不为过!
在南上锦那讨不到好处,她把炙热的目光放在三禽兽身上:“你们有没有石像什么的?”
他们身份不会差,理应有石像。
岂料他们像商量好异口同声:“没有。”
“卑微了。”
“你瞧瞧人家,那么大的石像,你瞅瞅你们,白活那么多年了。”林璇改用精神攻击。
他们:“……”
他们能和神比吗?
要是能比的话,他们第一时间把她踹了。
潭边。
身为药修的沈长安,屁颠屁颠地跑到她身边,又是将她拉上来,又是嘘寒问暖的。
“水冷不冷,要不要给你暖暖脚?你身上……”
“有屁就放!”林璇白了他一眼。
沈长安一脸贱笑的指了指她手上的药粉:“可以给我看一眼,你这个是什么药粉吗?”
药修最执着的,莫过于自己不知道的药。
他已经深陷她的药中。
晃了晃药,林璇神秘兮兮:“你说这个药啊?”
“嗯嗯。”他疯狂点头,目光一直跟随她手上的药:“可以批发吗?给我也来一点。”
他算盘打的挺美的。
“没有,不知道。”林璇脸上表情说变就变,把药揣兜里,直接无视他抱怨的眼神。
想啥呢,还给他来一点?
那南上锦不得在她床头,天天控诉她的罪行。
一路上的事太过诡异,从浊雾,再到纸人反扑,现在又是鱼死而复生,再集体偷袭。
一件件事,好像有幕后之人操控。
这一点,连步惊词都有些困惑:“森林深处的潭,虽常年寒冷,但也不曾死过鱼。”
现如今,所有的鱼全部死完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此次历练回去,他必须立马汇报给师傅。
萧风宴分析的头头是道:“动物的死亡是自然现象,不足为奇,奇的是死鱼复生。”
明眼人都能看到,鱼的复生是有人操控。
众人沉默了。
林璇心中有一个可疑人物,那便是结界中的那个丑男人,这十有八九是他的杰作。
他不制造一点恐慌,不像他的风格。
南上锦:“不排除他。”
那个人生性险恶,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那我们回去炸他的老巢?”林璇丧心病狂提议,想炸他的老巢,不是一时兴起。
而是蓄谋已久。
老巢一炸,他自然不会死皮赖脸赖在这里。
他摇头:“没用的,他能创造出一个结界,就能创造出无数个结界,你炸不完的。”
那人处于尴尬的位置,人类之上,神之下。
他们眼中的半神。
“那咱们要怎么办?”她想问候那人的祖宗。
只不过说他又老又丑,他既然记仇,又是纸人又是死鱼,这是变着法子开始整她了。
南上锦略微开玩笑:“要不你从了吧。”
从了他,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说不定他以后能一跃成神,少不了她的好处。
“做梦!”她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听到她的回答,南上锦脸色一变,训斥:“那你还不抓紧突破修为,搁这玩泥巴呢?”
面对他的突然变脸,林璇不适应,委屈巴巴。
“小锦锦,你变脸有点快。”
“闭嘴。”她一用这个称呼,南上锦凶不起来,只能好言相劝:“你也长点志气。”
“修为上,我们帮不了你,只有靠你自己。”
或许化神前可以帮一把,但现在是化神期,没有捷径可以走,也没有人可以帮她。
唯一的出路,自己突破。
“哦。”林璇嘴上应着,心里却无所谓。
她觉得现在的小日子不错。
走一步算一步,反倒是他们把所有的期望赌在她身上,压力压得她快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