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羡,你收个手,卖给我一个人情。”
为保自家兔崽子能够安享晚年,以后的日子可以好过一点,南久翊来到窗口,试着商量。
盛羡随他兄长。
看中一件东西,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对面雅间的窗户旁走出来一个人,盛羡折扇掩面:“是城主啊,我当是谁财大气粗呢。”
又意味深长看了一眼他的身后。
“城主是嗓子不好,特意叫一个喊价的?”
“就当是吧。”南久翊默认了。
盛羡说:“既然城主反悔了,我便忍痛割爱。”
这个拍卖会是他的地盘。
拍品也是出自他手上,反悔是情有可原。
他并非对那块令牌势在必得,不过是觉得好玩,既然城主都开口,卖个人情未必不可。
闻言,南久翊脸上挂不住,点了一下头。
这混小子,有必要说他反悔了吗?
回到雅间,他怨气冲天:“本城主的面子都丢尽了,明天全部人都知道我玩不起。”
“你的面子重要吗?”林璇扎心的回他。
南久翊:“……”他被拿捏了。
没过多久,令牌被送上来,林抚摸着它,不免有些诧异:“好像没你说的那么邪。”
她感觉到一股亲切。
“不能看表面。”南久翊盯着令牌,摇头叹息。
当初他就是因为它的表面,一时的冲动,才惹上杀身之祸,现在想来有点后怕。
林璇不为所动,拿在手中研究。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进来的是盛羡,他轻车熟路找个地方坐下,全当自己家,看到林璇一点都不惊讶。
他慵懒靠在凳子上,挑了一下眉。
“哟,城主大人,你俩怎么混在一起?”
林璇懒得搭理他,继续研究。
倒是南久翊狡辩:“所有的房间都满人了,我寻思着随便找一间,看看有没有闹事。”
他说起谎来,说的有理有据,一点都心虚。
连林璇都对他刮目相看。
“谁敢在你地盘闹事啊。”盛羡阴阳怪气。
“你上次不是就闹事了?”
“我那是……”
两人一碰面就互怼,你一言他一语的。
无心研究的林璇,想让他们闭嘴:“你们……”
门口又出现一个人。
“这里好生热闹,不妨我也坐坐喝杯茶?”
他一出现,俩人停止争吵,目光一致的打量他,想问什么,却发现已经无话可说。
林璇一愣:“师傅?”
来人正是宁世,不知为何,自上次在森林一别,他有点不一样,身上多了点什么。
宁世目光一亮:“徒儿。”
本身不想说话的盛羡,终是忍不住调侃:“这是谁,这是谁,这不是摆烂宗主吗?”
宁世:“……”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你这是打算自曝身份吗?”对于他最近的作为,南久翊疑惑不解,没头没尾来一句。
他敢出现在魔域。
足以说明,他不计一切的后果,重回这里。
宁世不解释,目光一直落在林璇的身上。
对上他的目光,林璇破天荒质问他的身份:“师傅才是魔域隐藏在修真界的细作?”
所以,她之前没猜错。
旧疾缠身,以撒手人寰的结局落幕,实则是回到魔域,用另外一种身份开始叱咤风云。
毕竟当初五大宗门被沈怀舟摧毁,他见不得自己一手创立的宗门,选择淡出世人视线。
这合情合理。
“细作?”听到这个笑容词,盛羡笑出声:“我一度怀疑他是修真界隐藏在魔域的细作。”
不是没有依据的。
一别那么多年,一见面就是他跟他们对着干。
“……”宁世百口莫辩,他之所以待在修真界,是觉得修真界的氛围好,没有压抑。
至于建立宗门,是心血来潮。
他现在有点担心,怕徒儿会怪他隐瞒身份。
“徒儿,为师是……”
“我早知道。”打断他的话,林璇语出惊人。
他的身份,她不是没有怀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上次步惊词是魔域有三个大佬,其中一个被尊为师上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
碰巧又在浊雾中遇到,所有的思路都清晰了。
这下轮到宁世愣住,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徒儿,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为师的身份?”
他从未向她透露过,就连他的亲传弟子。
都无人知晓。
“误打误撞猜到的吧。”她不打算细说。
同时她也想清楚了。
“徒儿三番五次调戏师傅你,并非埋怨我把你当故渊吧,应该是觉得徒儿的身份。”
“觉得徒儿不配调戏师傅。”
记得前几次,她一调戏他,他无缘无故黑脸,还总拿故渊说事,以为她把他当故渊。
其实不见得。
他双重身份加持,调戏他的估计不计其数。
“不是。”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