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把从宁世身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眼神一致的兴师问罪。
来了一个假师傅,又来一个喝了假酒的人。
“……”承受他们宛如凌迟的目光,林璇浑身上下发凉,跑着去给江年开门,不敢多待。
天知道,她是不是触发了天条。
在他们的眼中,是看到她迫不及待去开门,宁世眼神闪了又闪,无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估计在预谋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打开门,一股酒味扑面而来,林璇不自觉皱起眉头,责怪:“你怎么又喝了那么多酒?”
上一次也是酒鬼附身。
现在比上次还要严重,他意识很不清醒。
“没有。”
他眼神迷离,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哽咽道:“每次只有喝醉的时候才能看见你。”
林璇:“……”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自己喝醉了找上门的?
他已经快站不稳了,脚下踉跄一下,林璇扶着他进去,一边走一边劝:“少喝一点。”
“你管管我,我就不喝了。”
“……”
发现他有点得寸进尺。
倒了一杯茶,她十分贴心的递到他面前:“喝坏了身子,看将来谁还敢嫁给你。”
“……”江年不说话了。
他用一种似曾相识的眼神,注视着林璇。
林璇心里一动,顿时想到上一次他喝醉时,在他房里看见的画,都说酒后吐真言。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江年,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江年意识清醒几分,把近日来的委屈说出来:“我以为你不问,就是讨厌我,厌倦我……”
他暗示了那么多次。
可她每次都不问他,她不问,他有什么资格说。
本想她不问,他就当以前的事没发生过,不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可他不甘心啊。
“你叫什么?”
林璇的心里有底,却无法确认,不敢确认。
“你这不是废话吗?”白龙看不惯她对他的好,阴阳怪气:“你都叫出他名字了,还问?”
再问一遍,就可以冒出另外一个名字来?
江年关键时候酒醒了。
他看着等待答案的林璇,一个字都没说。
林璇:“……”这小子酒醒的有点快。
自觉得没趣,她伸了个懒腰,开始赶人:“酒醒了就回去休息,下次喝的时候支一声。”
让她套路一下。
或者离他远一点,人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更何况他有点邪门。
江年一点没想走的意思,指着对面的宁世。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可以不走?”
男女授受不亲,他大晚上在这里想做什么?
还有那一群禽兽怎么回事。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宁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身为师傅,自然是陪着我的徒儿。”
“你这个师傅未免太称职了吧?”江年胸口闷闷的,他是过来人,知道宁世的心思。
不管身在哪里,小挽依旧光彩照人。
宁世自我感觉良好:“还好,我是个好师傅。”
“……”
江年心生一计,他神色别扭,在林璇警惕的眼神下,他说:“挽挽,你家夫君又在我床上呢。”
“我对它放弃了。”林璇松了一口气。
以为他那个表情,是想说出逆天的话来。
看来她想多了。
可江年下一句话,彻底断送她一天的心情。
“前几天喝醉了,幸好有挽挽送我回来,我有点过意不去,不知那冒犯的举止……”
“什么冒犯的举止?”林璇自己都懵逼了。
他又冒犯她?
他不是冒犯那只肥兔吗,又是亲又是抱。
它要是个人,早扒光了。
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戏,碰了碰嘴唇装出娇羞的样子,仅用一句话引得别人想入非非。
“挽挽的唇很软。”
“什么?”林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什么时候亲过她的?
编个理由,也不要编如此离谱的。
江年看见她吃惊的表情,继续即兴发挥:“挽挽的腰也很软呢,一只手都能握住。”
林璇已经一脸麻木了。
第一次被人造谣,原来造谣是这个滋味。
“够了。”宁世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
然后什么都没说走了。
他一走,江年没有解释,他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挽挽的腰,一直都很软,没有变过。”
他寻了两世。
这一世,他小心翼翼呵护,不敢对她过多的看管,怕她厌烦,可现如今他不能干愣着。
个个都图谋不轨。
如此下去,他又要体验一下爱而不得了。
“你是真的……”她没有词可以形容他了。
江年揉了揉她的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未来的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再离开你。”
除非他身死,或者挫骨扬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