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编乱造。”盛羡违背良心说。
“那你说说我单恋谁?”林璇冷笑,子虚乌有的事,她就不信他可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他越说越离谱,把江年拉下水:“江年呗。”
其实是反过来。
是江年单恋她二十多年,但一点都不影响,他们俩都那么熟,谁单恋谁根本不重要。
“……”林璇无话可说。
“江年是谁?”黎越从打击中缓过来,要说他心理素质行,那么短时间内想开了。
随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
“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样子只能单恋。”
林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
趁着黎越缠着书颜,盛羡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喜欢尊上,还是你师傅?”
她看似跟谁都有一腿,实则半条腿都没有,是她没拿下他们,还是他们没拿下她。
况且,她从始至终没透露出喜欢谁。
他个人占尊上那边,因为他的深情有目共睹。
“我谁都不喜欢。”她不卑不亢。
江年身份复杂,只知道他是老乡,仅此而已。
至于师傅,她承认她之前无下限的调戏,纯属是因为作,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你是真果断。”盛羡对他们生出一丝同情。
摊上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是他们的不幸。
“所以你以后不要再问那么弱智的问题。”
“……弱智吗?”
“你觉得呢?”
“……”
……
入夜。
在书院的第一晚,林璇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她翻出下午盛羡临走前塞给她的地图。
上面是书院所有人居住的地图,包括院长。
是他从黎越那弄来的。
打开门,她开始实行她的计划,转身关门的一瞬间,她撞上了什么东西,心下一惊。
“谁?”
“你是谁?”
两人异口同声,看到是自己人,他们松一口气。
盛羡靠在门边,以一副他早知道的姿态,说:“我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会晚上行动。”
离开自己的界面快两天两夜了。
是该考虑速战速决,他们没有多少时间折腾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狂野?”她满脸黑线。
又是耐不住寂寞。
他兄长不在这里,他未免变得太过狂野。
“别废话了,一起行动。”
单独行动,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他不好交代。
林璇也没推辞。
两人趁着夜色,一路摸上易行洲的院子,里面灯火通明,还时不时有声音传来。
听声音,不止一个人。
盛羡用手比划一个手势:“你进去,我望风。”
林璇:“……”他如意算盘打的是个人都知道。
她敛藏身上的气息,小心翼翼坐在屋顶上,做起她的老本行,打算偷窥里面的人。
往屋里一看。
林璇看到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屋里除了易行洲,还有一个人,那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是见过一次面的师叔。
司徒锦。
屏住呼吸,她竖起耳朵偷听,司徒锦的话清晰传入她的耳中:“易院长,你考虑的怎么样?”
“我说过,我不想。”易行洲用六个字回绝。
司徒锦眼神凌厉。
“你真是一块硬骨头,既然如此,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易行洲不亢不卑:“不是我是块硬骨头,还有更硬的石头,你不是领教过了吗?”
他在白少谦那吃了闭门羹。
所以气无处发泄,只能把气转移到别人身上。
最终,两人吵得不欢而散。
易行洲也出门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等了好一会儿,林璇才敢翻身下去,在屋里到处去摸机关,试图能找到点什么线索。
殊不知,在暗处有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奇怪,怎么什么都没有?”她开始质疑。
会不会是盛羡的情报有误,他并没有跟别人勾结。
她整个人翻累靠在桌子上,正想无功而返时,咔嚓一声,不小心触动了什么机关。
下一秒,身后的石壁打开了。
那是一小间密室。
望着前方的密室,林璇二话不说进入密室,进去的后一秒,身后的门直接关上了。
只没有心思去管门,林璇四处打量密室。
这里的陈设跟书房差不多。
翻了一圈没找到有用的线索,只有书画。
“八成有病。”林璇干脆不找了,坐下来抱怨:“弄个密室,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不是说,一般人的密室是见不得光的。”
他这里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这时,密室另一处出来一个人,眼神带笑。
“什么样算见不得光?”
林璇浑身一震,抬头看见似笑非笑的易行洲,她脑子当场死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密室,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