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就不配有人喜欢。”他说得如此轻松,让林璇仅存对他的改观,浩然无存。
甚至有一点作呕。
“我也没让他喜欢?”盛羡露出一个嗜血的笑:“你那么关心他,莫不是看上他了?”
他神色一变,嘴角挑起一抹讥嘲。
“那你与我有什么不同?我比你好多了,你是见一个调戏一个,典型吃着锅里看着碗里。”
林璇第一时间反对:“我跟你是不同的。”
她调戏归调戏,但连嘴都没亲过,不像他嘴都快长唑疮了,更没用下三滥的手段。
“呵呵。”他冷笑了两声。
“你呵你大爷!”林璇那个暴脾气,一脚将他踹下去:“天生的坏胚子,滚一边去。”
他家两兄弟,一个比一个不是人。
“……”盛羡一直没防备,正中她那一脚。
他整个人极速坠去,等反应过来时,一个瞬移又回到了原地,看着瞪着他的林璇。
“我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早死八百回了。”
“呵。”林璇学着他的语气,冷嘲热讽:“你可以不用当我是女人,我也不把你当人。”
扯平了。
刚才被她那么一踹,他脑子清醒了不少,这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对,道歉是必须的。
随便问一下。
“他人怎么样了,我可以去道歉。”
林璇冷笑:“不用了,人家都走了,你道歉给谁看?盛羡我发现,你真不是东西。”
说完,她转身离开。
她已经不想跟他说任何话,侮辱她的眼睛。
“他回去了?”盛羡问了一下。
“不回去,等着你再去羞辱他?”林璇脚步一直没停,她讽刺的话都已经说倦了。
他天生恶心人,她有什么办法。
盛羡突然冒出这句话:“那我去找他。”
“你大爷!”林璇脚步顿停,气势汹汹又折返回去,揪住他衣领:“你羞辱他一次还不够?”
还要去找他,再羞辱他几次,才能让满意?
做人不要太丧心病狂。
“盛羡,你这个缺德玩意,小心遭报应,你的棺材一代传一代,人走棺材依然在。”
“积点口德吧你。”
“我呸,对你,我已经不想有口德了。”
盛羡揉了揉太阳穴,颇为疲惫,说出一个劲爆的消息:“我没有去找人去羞辱他。”
林璇猜得没错。
他是嚣张跋扈不错,但他做不来这种事。
“受害人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林璇再一次对他唾弃,自己做的事还不承认。
这跟缩头乌龟有什么两样?
他问心无愧的抬头:“信不信在于你。”
林璇:“……”看他的样子不像撒谎。
“主要是人家说的,我相信你也没用啊。”
受害人都说他羞辱他。
“他看见了?还是他感受到了?”盛羡这个不要脸的说着骚话:“他是这样跟你说的?”
“……”庄时鸣是没明确说过。
林璇不想跟他扯有的没的,说:“不是,你别转移话题,你就说为什么找人羞辱他?”
浑身上下都是淤青。
不难想象,庄时鸣那一下午经历了什么。
“我是羞辱了他,但我没叫别人。”
“你看,你都承认了……”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林璇快把话说完,才反应过来。
他是羞辱了庄时鸣,可重点是没叫别人?
啊……这……
望着她一阵黑一阵绿的脸色,盛羡干脆不卖关子了:“睡他的是我,从始至终都只有我。”
林璇:“……”破案了。
庄时鸣身上宣誓主权的痕迹白搓那么久,到头来,压根就没有叫三个人羞辱他。
而他成功让盛羡沦陷。
“你作吧。”林璇眼前已经出现他追妻火葬场的一幕了:“把人作没了,纯属活该。”
庄时鸣对他死心了。
死灰复燃的戏码是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不是。”林璇倏地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匪夷所思:“盛羡你不是喜欢女人吗?”
他一直强调自己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之类的。
怎么还会睡了庄时鸣?
“可能在潜移默化改变吧……”他摇头轻叹。
去其他界面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去之前信誓旦旦,后来是迷茫加烦躁。
回来的那几天里,他天天找不同的女人,想寻一点刺激,可他就好像阳痿一样。
根本就硬不起来!
直到无意中逛到青楼,在那遇见个男头牌,才燃起一股欲望,意外发现他对男的有感觉。
最终他接受不了自己的癖好,落荒而逃。
后来天天用酒麻痹自己。
再后来,庄时鸣来找他,跟他袒露身份,他嘴上说着过分的话,心里有点雀跃。
因为他感受到,他对他的反应很强烈。
那天。
将庄时鸣打晕扔地上,看着娇羞的他,盛羡目光炙热,手不受控制地摸遍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