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林璇盯着白少谦,一脸的无辜:“不就是这里的主人吗?有什么不妥?”
“很不妥好吧?”盛羡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是属于潜入,本身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做偷鸡摸狗的事。
虽然也不算什么偷鸡摸狗。
“在门口遇到他的。”林璇也觉得他的话有道理,解释:“谁也不能比他认识路啊。”
找一个半天道不明路线的。
还不如找这里的主人,主打一个效率。
盛羡:“……”她说得好像有那么一丁点道理。
白少谦盯着看了两秒,唇角的弧度渐深。
“你们又回来做什么?”
就在昨晚,他还以为他们回来是直接去天澜书院,不曾想来他这里,他有点受宠若惊。
“这个……”林璇尴尬地挠了挠头,小小询问:“你那个最骚的朋友,他还在这里吗?”
“最骚的朋友?”他竟一时不知道是谁。
他身边有最骚的朋友?
放眼望去,恐怕就是昨晚那个绿一坨吧。
“叫庄时鸣。”盛羡在一旁附和。
跟人家相处一天了,他还不知道别人叫什么?
“阿鸣?”白少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由心生疑惑:“他在,就是从回来那一天就蔫了。”
是从阿鸣去找他回来后就蔫了。
他审视的眼神:“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说来话长,我们少主……”林璇刚想如实汇报庄时鸣的遭遇,盛羡却一把捂住她的嘴。
白少谦怀疑的目光更甚。
对上那眼神,盛羡赔笑:“也不是什么大事。”
“唔……唔。”林璇挣扎。
眼看她的脸色被憋得通红,盛羡心下一惊,赶忙松开了手:“你可别再乱说话了。”
一看这个面具男跟庄时鸣是至交。
若是他知道,他用那手段来羞辱他朋友,不得提着他的头,去让庄时鸣出口恶气。
林璇缓了一口气,埋怨的眼神,喃喃自语:“自己做了什么事,还不让人家说了?”
盛羡:“……”他感受到歧视。
赶紧问白少谦:“那阿鸣现在在哪里。”
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往这边……”白少谦还真给他指了一个方向,也不怕自己的朋友,再次菊花不保。
盛羡道谢之后,吩咐林璇两句。
“你先跟他待一会,我处理完再来找你。”
有白少谦在她身边,她的人身安全有足够的保障,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放心去处理事情。
既然来到这里,无论如何也要跪求原谅。
“他们到底怎么了?”望着盛羡离开的背影,白少谦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打探一下情况。
“他是虐妻一时爽,事后追妻火葬场。”
“什么意思?”白少谦一听,总感觉事情超出他的预想:“你这个朋友也喜欢男的?”
从他第一次见到盛羡。
就判断他是个直男,绝不是搞断袖的苗子。
“这有什么稀奇的?”林璇白了他一眼,把话引到庄时鸣身上:“你朋友不也喜欢男的?”
怕她误会,白少谦解释一下庄时鸣的性取向。
“在你朋友没来之前,阿鸣他是个直的。”
“嘎?”这下轮到林璇震惊了,不敢相信:“你是说,是他自己强行把自己掰弯的?”
这多少有点离谱啊。
为爱,不惜一切将自己掰弯,还做了受?
“可以这样说。”白少谦点头。
阿鸣平时不会放浪不羁,属于保守那种的,哪知遇上她的朋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这些作为朋友的都没眼看了。
“我们少主不配。”林璇突然感觉盛羡他不配。
白少谦提议。
“他们一时半会应该聊不完,你要逛一逛?”
“也行。”
跟在他的身后,林璇越看越觉得他的背影跟昨晚那个白衣男子相像,尤其是腰围。
拿手比划了一下,宽度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想逛哪里?”这般盲目逛着也不是办法,他冷不丁停下脚步,刚想转头询问。
林璇没注意,一头撞上他后背。
“嗯。”
“哎呦。”
林璇直接痛呼一声,而白少谦好像也被她撞疼了,闷哼一声,嘴唇因痛苦而苍白。
抬头无意中看见他没有血色的嘴唇,林璇忘记疼,手忙脚乱:“你怎么比我师傅还弱?”
撞一下就快要嘎了?
这届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怎么那么不经撞。
“还有点事,我让别人带你去逛吧。”
白少谦一刻也不想停留下去,落荒而逃,无人注意到,他胸口处渗出殷红的血迹。
那一撞,成功将他伤口撞裂开了。
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只能先去处理伤口。
“你……”林璇感到莫名其妙。
至于那个别人,不是外人,而是上次联合逮他们的陈迟,也是白少谦的朋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