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手中拿着是吊坠,不像男子的东西。
指不定是哪个女人给的定情信物。
看见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落入别人的手中,容予当场冷下脸色,一字一句地警告。
“我奉劝你一句,把东西完好无损还给我。”
自知吊坠对他的重要性,林璇仿佛看到了商量的余地:“一年的赌注你必须履行。”
“还有,放我们离开,不得阻拦,否则……”她紧紧地捏着吊坠,笑得逐渐疯狂。
好不容易掌握他的把柄,自然不能放过。
该履行的赌注必须履行。
“我说过,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没得商量的话……”林璇做出一个摔东西的手势,她就不信,他能一直保持嘚瑟。
容予深知她的脾气,慌张阻止:“等等。”
他吸了一口气,定定看向林璇,寒声道:“把吊坠还给我,你们可以自行离开。”
没有什么比吊坠更重要。
“赌注呢?”林璇顺势提到一年的赌注,赌注是她违反在先,她多少有点心虚。
等下道个歉啥的。
容予迫不得已松口:“一年,赌注照旧。”
“好嘞。”
林璇把吊坠还给他,看着他小心翼翼收起,她不禁开玩笑:“心上人送的就要保存好。”
“可别让我有第二次顺走它的机会哦。”
“心上人?”收好吊坠,容予面布不屑之色:“肤浅低俗,本座看不上任何女人。”
还会收藏女人的东西?
林璇装出惊讶的表情:“男人的定情信物?”
这人喜欢既然男人,为什么要来招惹她?
哦,好像是看中血脉。
“你们还不快点滚?”一听到男人,他瞬间变了脸色:“不要让我有反悔的机会。”
林璇表情凝固,拖家带口带着他们离开。
不用怀疑容予的作风。
在路过容予的身边,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赌注我并非有意违背,是迫不得已的。”
他并不是幕后黑手。
而是有人借助他的手,来故意搅局的。
既然如此,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万一他看得她的真诚,乐意当个朋友呢。
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他同样用小声回林璇。
“吊坠也不是别的女人的,而是我母亲的。”
林璇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这个丧心病狂,还是一个念旧的人,让她刮目相看。
不得不重新重视对他的看法。
“小挽,走了。”不想让两人纠缠下去的江年,拉着林璇,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个人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总感觉他心思不简单,尤其是看小挽的眼神。
林璇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吧。”
几人陆续离开。
北笙来到容予身边,看穿一切:“长老,依我看,你并非真的要对他们下手吧。”
没有下死手。
他一般要别人性命的话,直接一招毙命。
终于有人看穿了他的意图,容予甩了一下衣袖,深不可测地笑了笑:“就你聪明。”
在公子无双的地盘,他可不敢真的动手。
再说了,他有点舍不得。
今日的一番话,让他对林璇不单单是看上她的血脉,更多说欣赏,处事临危不乱。
从当初怕死的人,蜕变成镇定自若的人。
是个成长。
“所以,你是真的对她……”看出他对那女的感情不太一样,北笙打算想追根问底。
容予抬起手打断他的话。
“你对她有看法,无非是她把东西扔在你腿上。”这个腿不是正经的腿,懂得都懂。
北笙默然了。
“她是好色,若不好色谁都没有机会。”
所以要感激她好色。
北笙无语透顶:“……”一个个口味独特啊。
……
林璇他们准备回去,可是萧风宴死活不肯跟他们走:“你们先走,我跟小九有点事。”
“还没做过瘾了?”林璇有什么说什么。
这两人怎么回事?那么欲求不满吗?
要不是答应故渊那个老逼登来找人,她也不至于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还差点被嘎。
他们不收敛一下,还想着去办事?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一点。”萧风宴瞥了她一眼,对她的不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林璇不服气:“哟哟哟,还不让人说了?”
“思想龌龊。”他嗤笑,不禁出言嘲讽:“满脑子是思想龌龊的人,不见得是好人。”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人。”林璇回敬。
顿了一下,她说出让他暴躁的话。
“某些人思想不龌龊,可是身心龌龊啊。”
“你……”萧风宴眼里冒火,恨不得劈死他。
“我们走吧。”林璇不理会他,叫着他们离开:“我们就不要打扰人家野外办事了。”
“我还未出阁呢,眼里见不得脏东西。”
“你是未出阁。”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