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白色空间中,林璇漫无目的地走着。
陌生的环境,她不知道考验是什么,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态,看看没人通过的考验。
到底是什么。
眼前出现一丝光亮,林不适应地眯起眼,等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前站着一个人。
是江年。
“阿川你没事了?南上锦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没事。”江年嘴角微微弯了齐,似乎在笑:“我在前方看见一条路,我带你去。”
他伸出修长的手,示意林璇跟着他走。
刚想将手搭上去,林璇闻到不对劲的味道。
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阿川。
“怎么了?”江年低下头,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林璇心里有点打鼓,仅凭直觉,眼前的江年处处透着诡异,仿佛就不是她的阿川。
像是别人故意迷惑他的手段。
不急着跟他走,为验证心中猜想,林璇用变态的目光打量他,最终落在他下半身上。
“阿川,我想干你。”
“你确定要在这里吗?”江年临危不乱。
这下林璇可以肯定了。
他不是阿川,她眼前之人不是江年。
“你不是阿川。”林璇后退了几步,眼神充满警惕:“你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
“怎么了?”江年自始至终都一个表情。
不是温柔就是温柔。
林璇更加肯定他不是了:“阿川被调戏,是耳尖红,你这个冷血动物一点没红。”
“所有你根本不是他!”
“这里冷,红得不明显。”都被拆穿了,江年还妄想跟她解释:“我就是阿川啊。”
他想上来拉她,林璇却打开他的手。
“我是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但我不是傻!”
那么明显的破绽。
“不走的话,那我……”他可是动用感情戏,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绝情的林璇。
自从知道他不是阿川,林璇就对他无感。
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那你走。”
“不挽留我一下吗?万一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江年消失了。
那个男声又唐突的响起:“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非是真的,别被情绪蒙蔽双眼。”
“你什么意思?说好的经验呢?”她不解。
这是考验吗?
“这就是。”
“那么简单吗?”林璇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就是他说得几万年都没人通过的考验?
跟玩似的。
“简单吗?那你为什么还不能分辨真假?”
“我不是认出他不是阿川吗?”她摸不着头脑,没认出的话,她现在早跟男人那人走了。
“呵。”
他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下一秒,林璇回到原地,亲眼目睹被冰封的剑往下掉着冰渣子,然后露出剑的尊容。
那是一把通体白色的剑。
跟剑身是红色的审判,有着一冰一火既视感。
“这……”林璇一眼就被迷住了。
见过不少的剑,都没有这一把那么的喜欢。
“现在我可以抱走了吗?”林璇已经迫不及待想出去,让南上锦试一试它的威力。
那个男声又说:“以血为祭。”
她丝毫不敢怠慢,取出一滴血滴在剑身上,突然间,血顺着剑身往下滴,形成一个图案。
那个图案像是人又像动物。
图案形成后,那丝血没入剑身消失不见了。
“取个名字。”
林璇再一次震惊:“都存在上万年,连名字都没有?”
这仪式感满满的啊。
审判都有专属的名字,它怎么可能没有。
“你可以认为,它想换名字了。”
林璇:“……”像它这种剑的名字还可以换?
那它前主人该有多心寒啊。
“没有前主人。”男声跟她普及知识:“我本身并不是剑,你看到的剑身是一个形态。”
经过上万年的打磨,他把自己当成一把剑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变成任何形态的?”这项逆天的技能,林璇已经不能思考了。
这可比审判高级多了。
他说:“理应如此。”
“那你可以变成一个娇滴滴的美男子吗?”
“……”他是不是该慎重考虑一下?
忍着无语,他顿时笑骂:“你身上带着多少个男人,是那几个男的还伺候不了你?”
她身上藏着不少惊喜。
光是雄性神兽,都被她一一尽收囊中了。
“呃……”林璇尴尬。
想到江年生死未卜,林璇着急:“你能带我返回悬崖底吗?我的一个朋友在下面。”
那么冷的气,也不知道阿川有没有冻坏。
本以为这点小事他会帮忙。
没想到他婉拒了:“这个忙我帮不上。”
“你不是一直生活在这里吗?怎么连路都不知道?你不想帮我就直说,我会劝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