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动我,那你手在干嘛?”林璇抓住他作乱的手,手一转,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
林璇径直一个过肩摔,将他扔进旁边冒着热气腾腾的池子里,这个池子似曾相识。
好像是宁世第一次偷看她洗澡的池子。
做完这一切,她蹲在池边,笑眯眯道:“师傅,你骚得不轻,徒儿帮你下去洗个澡。”
春天来了。
又到动物发情繁衍的季节了。
宁世一时之间不知发生了什么,等反应过来,自己人已经浑身湿透,在池里泡着呢。
“难得徒儿想得周到,那徒儿下来陪为师吧。”
可以来个鸳鸯浴。
“……”他都这个处境了,还在异想天开,是不是需要冷水,才能让他清醒一下。
林璇转身离开:“师傅,你自己一个人慢慢泡吧。”
“徒儿不想陪为师吗?”
“不想。”她头也不回应了一句。
“徒儿确定不想吗?”宁世依旧不死心,开始他的不要脸之路:“为师的身体比谁都好。”
“可以让徒儿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这个地方她是待不下去了,得马上离开!
但宁世已经把身为人师抛之脑后,他看着自家徒儿落荒而逃的背影,不肯放过她。
非得再膈应她一下。
“徒儿不喜欢为师的吗?可它很喜欢徒儿呢。”
“……”
“徒儿可以想象一下,很大哦……”
听着他恬不知耻的话,林璇受不了,脑抽来了一句:“徒儿掏出来,比师傅的还大!”
“……”宁世陷入反思。
她说的是哪方面大?
如果是那个地方的话,确实是比他的大……
……
“宁世,你出来。”
大清早,神虚宗的宗主斐逐流来明玉宗大吵大闹,仿佛宁世不出来,就会掀了这里。
宁世靠在门边,双手抱胸:“你想干什么?”
“你……这个……”他刚支棱起来的底气,在想到宁世不为人知的身份,当场泄气。
他赔着一张笑脸:“你昨晚睡得可还好?”
“有屁快放。”
“……”瞅着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斐逐流愤愤不平,开始抱怨:“你怎么能先下手为强啊。”
人家是出生于预言世家。
据说,他祖上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他们的打算是,等那小子玩够了,他们几大宗门再一决高下,决定他的去留问题。
半路却杀出个缺德玩意,把人一声不吭拐走了。
宁世早料到他们会坐不住,猜到他的来意:“人家要去哪里,你还能把他的腿打折不成?”
他要是敢打。
神虚宗该改名换代了,他这辈子也到头了。
“……我要是有这个能力,别说是腿打折了。”
人也给他绑了。
很不凑巧,他的话被林璇听见了,她扭头告状:“小伙子,他好像要把你的腿打折。”
无法无天了他。
喝了点马尿,就敢对着当事人的面说这种话。
“……”殊一沉默。
斐逐流僵硬般回头,看见一脸不善的老者,和默不作声的殊一,还有幸灾乐祸的林璇。
他大脑一片空白。
“我开玩笑的,我这人最爱开玩笑了。”
“你最好是开玩笑的。”老者冷声。
“是是是。”
跟刚才盛气凌人说要打断别人腿的他相比,他现在就跟病耗子似的,不敢作威作福。
身为一宗之主那么怂,林璇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怂包。”
“我这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还不乐意。
“我看你只有屈没有伸。”
“……”
“对了。”斐逐流盯着林璇,怀疑的目光:“不是要两年吗?你怎么一年就离开魔域了?”
他徒儿一点消息都没有。
若非上次他闲着蛋疼,跟故渊那老贼去魔域见过他徒儿,他以为顾云霆人间蒸发了。
林璇自然不会说实话。
“他们看我比较听话,提前让我走了。”
两年的约定,可能会限制别人,但没有限制过她,除了闭关那一年,其余的时间。
她隔三差五出去。
也没见盛怀舟他们拦着,应该有一部分原因是看在宁世的面子上,还有他之前有求于她。
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确定不是说的反话吗?”她爱作妖的性格,斐逐流早一清二楚,信她的鬼话。
恐怕是把人家宗门祸害得比他还惨。
“我从不说反话。”
“切。”
他忍不住切了一声,懒得跟小辈计较。
由于许久未见,斐逐流手搭在宁世身上,吊儿郎当道:“晚上咱们下山喝一个?”
晚上有活动。
他一个人去怕影响名声,得拉一个垫背的。
“没空。”一个眼神都不吝啬给他。
“……”拒绝多了,斐逐流直接免疫这句话,小声透露机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