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崔催催问道:“你信吗?”
又是半晌。
长空问道:“你信吗?”
又又是半晌。
两人相视摇头。
崔催催调整坐姿,语气激动了一些:“前辈那张破嘴里老是跑火车!我现在都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长空:“说的好像谁不是一样。”
话出,两人又沉默了。
又又又是半晌!
崔催催低声问道:“所以你认为前辈到底是怎么认识的玄清子道人?我从来没听前辈说起过她小时候的事情。”
长空:“我也没听说过。不过,小友刚才说她是被捡回去的。她知道就说明她当时年纪至少得有四五岁了!那四五岁之前的事情呢?她是靠什么生活的?”
两人像是忽然找到了切入点。
开始扒拉这件事情。
云来都已经睡着了。
丝毫不知道客厅里的俩人在巴拉巴拉说什么。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大中午了。
因为心里装着事情,她一醒就起床了。
也没有打坐入定,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走出了卧室。
一出门就看见客厅里横仰八叉躺了两个人。
不是旁人。
正是崔催催跟长空。
两人躺在客厅的毯子上,一看就是一夜没回屋休息。
云来看着两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跑到两人的房间各自抱了一床被,扔到了两人的身上。
这才洗漱完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她要去找一下那个叫做孟常的阳间鬼差。
到楼底的时候,她先给肖博涵去了消息。
这个点,肖博涵在警局里。
看到云来给自己发的消息,他是一点都没耽误!
赶紧跑到档案室开始翻找资料,很快就找到了孟常的个人资料。
打印了一份后,头也不回的带上文件飞速赶到了云来所说的地方。
云来坐在小饭摊的门口,正一口一口扒拉着饭菜。
看到肖博涵出现在视线里,她手中的筷子仍然没有放下来。
“妹妹!”
肖博涵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云来了。
这一下子看到她还有些激动。
一屁股坐下来的时候差点将凳子干翻了。
幸好云来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长凳,不然肖博涵高低得翻身倒地。
云来:“慢点,也不是很着急。”
稳住身形,肖博涵不好意思咧嘴一笑,迅速将带来的文件打开,边开边道:“那个孟常在宣城苏洛第吗贵族学院上学。巧了的是,苏洛第吗贵族学院的位置就在皇家艾普利斯顿大学旁边!两个学校相距十公里都没有!”
将文件递到了云来面前。
云来吃着饭,眼神却瞥到了文件上的资料。
孟常,二十二岁,父母是做国际贸易的。
就读于宣城苏洛第吗贵族学院,现在是大三的学生。
看了一眼孟常的出声日期。
八字属阴,的确是干这行的料。
又看向他的照片。
云来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孟常的面相跟他本人似乎有些不太相符。
生的一副官相,却没有当官的命。
倒像是谁给他硬生生按上的面相。
接过资料,云来随手放到了包里:“肖警官,吃早饭吗?”
把菜单推到了肖博涵的面前。
肖博涵大大方方:“你们这时差倒的可真厉害,现在都大中午了,要吃也吃的是午饭。”
对着摊子前的老板招手:“您好,老板,来碗青菜鸡蛋面谢谢。”
老板忙着做吃,也没抬头看是谁喊的,就回道:“好嘞,青菜鸡蛋面。”
这个点已经是快一点钟了。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就两人吃饭的这会功夫,摊子外已经坐满了。
简单嗦了两口面,两人便起身往苏洛第吗贵族学院去。
肖博涵开车,云来自然是坐车的。
为什么不带崔催催跟长空来?
因为他俩太聒噪。
尤其是昨天知道她是玄清子的徒弟后,更聒噪了。
两人就跟鸭子一样,一直呱呱呱的叫个不停。
她这个人有的时候不太喜欢热闹。
还是清净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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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第吗贵族学院位于宣城比较繁华的地带。
往西大约十公里的就是皇家艾普利斯顿大学。
两个学校在宣城内被戏称为‘公子小姐们的乐园。’
为什么叫乐园?
那是因为在这两所学校里上学的有钱人家的孩子所接受的学业教育,包括兴趣爱好等等都远超那些普通或是中等家庭的孩子教育。
在这里上课,上的不是课,是钱。
他们所学的课业除却基本的社会教课,剩下的都是如何管理公司,如果投资,如何提高自身素养等等。
可以说,两所学校教的不是学生,而是培养下一代的公司老总或是一些成功人士。
当然,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