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了声，满脸无可奈何，“郁诀，你喜欢她。”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实验室里沉静了许久，响起了一道低哑的男声。
“是。”
“可那是人鱼，你是人，你们不一样。”周铎臣沉着声，开口劝着。
“那又怎样？”
郁诀敛眸，重新拿过药剂盒里的一支药剂，摇匀，用针管吸了进去，极其冷静的开口，“你要是不行的话，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放你走。”
“你在逼我？”周铎臣挑了挑眉，突然想通了。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哦，我没那个意思。”
郁诀推开他，拿着药水走进了苏漫所在的小隔间里。
女人手臂上的伤口被他控制住了，没有让她流血而亡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不可能再去给她上药的。
不过，她现在还不能死，至少不能直接死在他手上。
“啧，可能她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落到你手里。”
周铎臣看着郁诀将控制人精神的药水注入了苏漫的脖子里，摇着头，语气里有些感慨。
郁诀扯唇轻讽，“我又没杀了她。”
“这不比杀了她还难受？”
“嗯，那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