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来到村尾时,郑师傅正与几个徒弟干的热火朝天,虽然马上就要入冬了,但因为挖井是个力气活,几人脸上还是布满了汗珠。
“爹,您怎么过来了?”去房中沏茶回来的陈家旺,看到从院外走进来的陈父问道。
“要是你大嫂不说,我和你娘还不知道你要打井呢!”
陈父看着脸上永远挂着笑意的小儿子,很是欣慰,谁能想到曾经所村民都不看好的儿子,竟然会这么有出息。
不但买了那么大一片荒地,还先后买了驴车,打了水井,虽然在有钱人眼里这不算什么。
但对于庄户人家来说,这已经算是有出息的人了。
“嗯!我想着打完水井再去与您讲。没想到您倒是先过来了。”陈家旺把一杯热茶递给老爹笑道。
村尾这边井然有序的忙着,陈家瑞与冬梅度过了幸福的新婚夜,此时二人正你侬我侬的搂在一起,还没有起床。
“瑞哥,我们该起床了,不然左邻右舍该笑话了。”冬梅躺在陈家瑞的臂弯中娇羞的商量道。
陈家瑞望着怀中一脸娇羞的女人,坏坏的说道:“叫我什么?要叫相公知道不,不然小心我惩罚你。”
想到男人昨夜无休止的索取,冬梅不禁打了个冷颤,喏喏的说道:“相公,我们该起床了。”
“哎!这还差不多。”陈家瑞在冬梅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坐起身穿衣下床。
冬梅摸了下被亲过的脸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随后也跟着下了床。
洗漱好后直接去厨房准备做早饭,见家中米缸都是满的,不但有白米还有不少面粉,各种杂粮也不少。
最重要的是厨房的梁上还吊着一条肥肉,足够他们一家三口炒上几次菜了。
庄户人家很少舍得买大鱼大肉,昨日喜宴上的菜,可谓是油水十足,大家吃的也特别尽兴。
所以除了陈家瑞特意让大姐帮忙,给媳妇留出来的饭菜,家里是连点菜汤都没有剩下。
冬梅在厨房搜索一番后,见一点剩菜剩饭也没有留下,便去米缸舀了两碗糙米,又洗了棵大白菜,打算做个肉炒白菜片。
陈家瑞把三只老母鸡喂完,就回到厨房帮忙烧火做饭。
两人一上一下忙活着,画面看起来即温馨又幸福满满。
“相公,一会我们去婆婆家把毛毛接回来吧!老麻烦大嫂帮忙照顾也不是个事。”冬梅把炒好的白菜装入盘内,看着灶下帮忙烧火的男人问道。
陈家瑞当然知道大嫂把毛毛带走的目地,无非就是为了让他能与新婚妻子,多出一些相处的时间罢了。
儿子从来没有自己分开过,这还是第一次,也不知在老宅有没有闹,想到这些便朝冬梅点了点头。
“媳妇,你炒的菜真好吃,厨艺一点不比弟妹差。”陈家瑞夹了一筷子白菜片,瞬间被香喷喷的味道所征服。
“弟妹做菜很好吃吗?”冬梅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陈家瑞问道。
“是啊!弟妹的厨艺特别好,每次去小弟家我都能多吃一碗饭。”
“那有机会,我一定要尝尝弟妹的厨艺。”冬梅把一块肥肉放进陈家瑞碗中,笑眯眯的说道。
两人有说有笑的吃完了早饭,刚打算收拾好,去老宅把毛毛接回来,就听到院外传来拍门声。
陈家瑞让冬梅先回房去等自己一会,他去门外看看是谁马上就回来。
当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陈家瑞有些错愕,这还是她印象中那个杨氏吗?
如果不是她那令人过目不忘的容貌,陈家瑞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骨瘦如柴,一脸沧桑的女人,是曾经的结发妻子。
随后想到自己昨日已经与冬梅成亲了,此时女人正在房中等他,立马想与杨氏拉开距离。
“相公,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望着眼前没有一丝颓废之色的男人,杨氏有些伤心的说道。
“停,从你接下休书那刻起,我们之间便再无一点瓜葛。也请你自重,不要在用这种容易被人误会的称呼。”
想起女人当日离开时的潇洒模样,再到如今上来就套近乎,让陈家瑞莫名有些不安,想着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女人肯定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相公,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同床共枕三载有余,你难道这么快说忘就忘了。”
以前男人虽然不爱自己,但杨氏还能从他的眼中看出责任心,可如今短短时日,对方看她的眼神却仿佛陌生人一般。
绝不能就这样放弃,不然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更惨,为了摆脱如今奴才般的生活,杨氏也顾不得脸面,直接用起了苦肉计。
“相公,从前都是我不懂事,满心满眼都是娘家,如今我知道错了,你和毛毛才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你能不能看在儿子的份上原谅我一次。”
杨氏故意挤出几滴眼泪,然后一把抓住陈家瑞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虽然陈家瑞没有特意去打听,杨氏被休回娘家以后的事情,但竹溪村有不少她们村嫁过来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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