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的模样堪比厉鬼一样,吓得王秀秀都有些不敢直视。
被打得惨不忍睹的王悦悦,把所有过错都怪到了王秀秀身上,如果不是她说的那些话,自己也不会被打的这么惨。
在看向王秀秀的眼神中,不免充满了怨毒之色,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王秀秀我们走着瞧。”
王秀秀知道王悦悦这是恨上她了,既然如此她也就无需顾虑那么多了,原本还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不说出来,可她的好姐姐似乎对她生了歹意。
“相公,你说小孩子到底几个月出生?”王秀秀摸了下自己的小腹,假装一脸懵懂不知的模样。
虽然田文俊不知娘子为何这么问,但他觉得在这种场合问出来,肯定是有她的用意,就轻轻点了下王秀秀的额头,一脸宠溺的回道,“傻瓜,俗话说得好,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当然是十个月了。”
“是嘛!那为何有人会提前一个月生产呢!”王秀秀挎住田文俊的胳膊,一边往前走,一边好奇的问,仿佛真的什么也不懂。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王悦悦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点什么。
“那大概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孩子早产,至于这第二嘛!可能孩子本就是足月生产……”
虽然小夫妻俩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但因风向问题,他们的谈话内容,还是一字不落,进了在场三人的耳中。
之前与赵子辰撒娇的女子,看了好一会热闹,这才开口,“子辰哥哥,那你先处理家事,我就先回去了。”
如果想让男人娶进门,就要学会做好一枝解花语,让对方觉得自己善解人意,一点点离不开。
这还是娘亲在世时,告诉自己的,深宅大院中明争暗斗不断,既要学会讨好老爷夫人,还要时刻防着其她小妾们的陷害。
只可惜爹死的早,早就看她们母女不顺眼的夫人,直接把她们赶出了家门。
娘亲虽然只是个妾室,但每月也有二两银子的月钱,吃喝也比普通百姓要好不少。
但被赶出家门后,她们无处可去,身无长处的她们,便辗转来到芙蓉镇,做起了皮肉生意。
娘亲临终前告诉她,这个行业不可能做一辈子,总有年老色衰的那一日,如果碰到愿意娶她为妻的男人,一定要牢牢抓住,日后也好有个依靠。
在女子眼中赵子辰就不错,最起码长得养眼,为了不影响在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才提出要先走一步。
田文俊那句,或许孩子原本就是足月婴儿,让赵子辰想到了一件事,他儿子似乎就不是足月生产。
记得儿子出生时,接生婆还问了句,是否记错了日子,这孩子一点也不像早产儿。
他还记得,接生婆的话刚说完,王悦悦就吼了起来,说这个孩子就是早产儿,只是平日里吃得太好,所以才长得这么大,甚至还质疑稳婆的手艺。
如今想起来,当时王悦悦的情绪是否有些过于激动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觉得处处都不对劲。
赵子辰决定回去找当年那个稳婆在确定一下,如果儿子真不是他的骨肉,看他不扒了王悦悦的皮。
理都没理一旁的烟花女子,拽着王悦悦的头发就往家走。
任王悦悦怎么叫喊,赵子辰都没有松手,孩子的问题暂且不说,单是觊觎妹婿这一点,就注定男人不会给她好脸色。
田文俊看了眼今日格外开心的王秀秀,“娘子,你刚刚为何故意提起几月生子?”
王秀秀犹豫了一下,“相公,难道你没觉得王悦悦的儿子,一点也不像赵子辰吗?”
田文俊听闻此言先是一惊,随后看向王秀秀,“娘子,此话何意?你的意思是说?”
王秀秀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娘子,这话事关女人名节,咱无凭无据可不要乱讲。”虽然王悦悦确实可恨了些,但田文俊还不屑用这种手段,去诋毁一个女人。
对于田文俊说的话,王秀秀并不气恼,而是摇了摇头,“我曾听大姐与娘讲孩子是足月生产,但对外却说是早产,难道你不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吗?”
“你要这么说确实有些可疑,但也不代表孩子就不是赵子辰的啊!”田文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王悦悦的胆子会那么大。
“是不是,只有王悦悦自己最清楚,如果不是她几次三番找麻烦,还妄想伤害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在赵子辰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相公,我们快点回家吧!不然小鸡苗怕是要压死了。”
王秀秀不想再提此事,便把话题转移到背篓中的鸡苗身上。
背篓中地方有限,还真有这个可能性,田文俊便点了点头,两人有说有笑的朝镇外走去。
而被赵子辰一路拽到家的王悦悦,此时已经痛的不行,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儿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王悦悦凄惨的模样,把赵老太太吓得不轻,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利索。
“就是啊!再怎么说,悦悦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咋能下如此狠手。”
当初之所以会娶王悦悦这个儿媳,也是看她有一门刺绣手艺,哪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