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煜反握住她的手。
掌心细软的小手让他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同时,他更无比庆幸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三瓶酒空了,喝酒的四个男人才放下了碗筷。
送走了李家宝一家,沈知欢拧来热帕子给他擦脸。
热帕子还没挨上,她就被他抵在墙上,带着酒香的呼吸贴在她的脖颈处,灼热而醉人。
“媳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对!”
“媳妇……”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们会生儿育女,我们会白头到老。”沈知欢踮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淡淡的酒气,不难闻。
“媳妇……”
苏子煜薄唇动了动,又合上了,只是将沈知欢抱得更紧了。
“苏团长,你想勒死我吗?”沈知欢打趣。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苏子煜警告似的在沈知欢的唇角咬了一口。
“疼!”沈知欢轻拍了他一下。
“疼才能记住。”苏子煜狠狠的在她的粉唇上嘬了一下,“媳妇,长命百岁。
沈知欢失笑。
“苏团长,你也要长命百岁。”
“我们一起长命百岁。”
说到长命百岁,沈知欢突然想起了昨天答应谢康来的事。
她偷摸瞄了眼腕上的手表。
一点半……
动作快点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沈知欢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出去。
“媳妇,我下午要去川城办点事,你要不要顺道去逛逛百货大楼?”苏子煜已经先开了口。
“好啊!”
瞌睡来了送枕头的好事,沈知欢哪会拒绝。
拎着小挎包就跟着苏子煜走了。
还没迈出院门,沈知欢猛的想起,“苏团长,你喝酒了,能开车吗?”
这要一脚油门冲进山旮沓里,他们两立马就得原地飞升。
为了他们二人的长命百岁,沈知欢赶忙拽住了苏子煜。
“媳妇,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这点酒,把我肚子里的酒虫都灌不醉。”苏子煜轻笑。
“要不我们还是明天再去吧!”沈知欢心里怕啊!
这年头,虽然酒驾还没有列入刑法,可命是自个儿的。
她都还没有和他生儿育女!
还没有和他白头到老呢!
“媳妇,我们摆喜酒那天,十多个人都没把我灌醉,今天这点酒,你觉得能灌醉我?!”
苏子煜扫了眼正屋的方向,确定没人,飞快的在沈知欢的粉唇上亲了一下,拽着她出了门。
“媳妇,我待会有正事要办……”
“明白,明白,我去逛百货大楼等你,你忙完了来百货大楼找我就行了。”她还正愁找不到借口支他走。
在百货大楼门口下了车,待吉普车消失在了街角,沈知欢转身就钻进了旁边的一条小胡同。
等她再出来,手里多了个花布包袱。
百货大楼离东大街不远,沈知欢拎着花布包袱没多会就到了保康药铺门口。
买药的人不少,几个小伙计又是捡药,又是切药,忙得脚跟都不沾地了。
倒是谢康来这掌柜,端着一个搪瓷缸子斜靠在诊疗桌旁,时不时吹一下漂浮的茶叶,再轻呷一口。
那模样别提有多惬意了。
“大叔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沈知欢笑着调侃了一句。
“侄儿媳妇,我都等你一天了。”谢康来将搪瓷缸子往诊疗桌上一放,就迎了出去。
沈知欢直接将手里的花布包袱递过去。
谢康来接过包袱,略显浑浊的双眸明显亮了一下。
这份量……
不轻啊!
二人心照不宣的去了后院。
进了屋,谢康来反手就落下了门栓。
沈知欢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收钱。
谢康来打开花布包袱的那一瞬,心疼得直皱眉。
一千多块钱的老山参,她就这么随便横七竖八的一裹。
“这是什么?”
看到花布包袱里面还有一个缝缝补补的小碎花包袱,瞧模样应该是不要了的烂床单,谢康来抬眸看向沈知欢。
“瞧瞧不就知道了。”沈知欢朝着小碎花包袱努了努嘴。
谢康来打开包袱,双眼顿时一亮,赶忙拿起一个闻了闻。
“侄儿媳妇,这野生天麻你从哪儿倒腾来的?”
“大叔,赚钱不问出处。”沈知欢轻敲了一下桌面,示意谢康来快点。
她可没时间陪他在这里磨叽。
“这个头行,我给你算三……五百一斤。”想到那家伙的交代,谢康来捂着心窝子给了价。
“这些老山参年份都差不多,我就都给你算一千……七……”
谢康来只觉他的心都在滴血。
他谢康来这辈子没啥兴趣爱好,就喜欢压压货价,赚点黑心钱,偏偏……
谢康来心中一声长叹。
十根老山参,一万七。
十斤野生天麻,五千。
谢康来从上了几道锁的柜子里拿出钱来,沈知欢也没数,直接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