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花倒是没告诉我,她只说……”
顿了一下,沈知欢才开口道:“她说,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刘春花肯定是被那不要脸的破鞋给绑走了。”
“对,一定是!”
“听刘春花这口气,那不要脸的破鞋肯定不是一般人。”
“那破鞋把刘春花弄走,肯定是为了和那个周小东在一块。”
“你们说,这事和那个周小东有没有关系啊?”有人问。
“这还真不好说。”
“说不定就是那两个男盗女娼一起干的。”
一时间众说纷纭。
“以后谁和那个周小东在一起,谁就是那个破鞋。”喇叭嘴王小蛋得出结论。
“对对对!”
众人都表示赞同。
“我倒要看看那个破鞋敢不敢和周小东正大光明的走到一起。”有人怒道。
“那周小东不是八十二军的吗?我们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去那儿打听,那破鞋要是敢和周小东在一起,我们就去联名举报,让那个破鞋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吴菲菲义愤填膺。
“吴菲菲说的这个主意好!”
“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众人不约而同地举手。
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沈知欢拢好围巾,转身朝外走。
赵嫣然……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等着!
赵嫣然直勾勾的盯着沈知欢的背影,眼神极冷,似淬了毒裹了冰。
“嫣然,你在看什么啊?”吴菲菲顺着赵嫣然的视线看了眼。
赵嫣然神色不自然的收回目光,硬挤出一抹笑来,“没看什么。”
“嫣然,你知道那破鞋是谁吗?”吴菲菲小声问。
赵嫣然脸上的笑意险些维持不住。
破鞋……
她们才是破鞋!
一群愚不可及的蠢货!
“嫣然,你怎么了?我怎么瞧着你脸色有些不好?你是不是感冒了?”见赵嫣然脸色难看,吴菲菲关心地问。
“我昨天晚上陪我外公外婆出去散步吹了风,有些感冒,脑子昏沉沉的。”赵嫣然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揉了揉太阳穴。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赵嫣然又伸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
“完了,我好像发烧了。”
“你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发烧可大可小的,万一要烧成肺炎可就麻烦了。”吴菲菲赶忙道。
“可还有一节大课啊!”赵嫣然蹙着眉,好似有些犹豫。
“没事!你走吧!我去帮你请假,课堂笔记你以后抄我的就行了。”吴菲菲劝道。
“那谢谢你了。”赵嫣然眼神中尽是病中的虚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
她动作迟缓的将课本收进书包里,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的虚弱无力,瞧得人揪心不已。
出了京大的校门,赵嫣然往身后看了眼,确定身后没人跟着,立马恢复了健步如飞。
她刚走到公交站台,五路公交车就缓缓驶来。
可能是上班的时间,公交车上的人并不多。
她随意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直到售票员报,耳朵眼胡同到了,她才起身下了车。
耳朵眼胡同细如羊肠,最窄的地方,莫说过车,就是过两个人都得侧着身子。
这一片都是老城区,甚至还有黄土夯的老院子。
房子与房子之间,是细细小小的巷道,蜘蛛网一般,纵横交错。
赵嫣然熟门熟路的敲响了一处大木门。
没多会,一个身材高大,面容阴鸷的男人来开了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赵嫣然,男人弯起了嘴角。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警惕的朝赵嫣然身后的左右巷子看了眼,确定没人跟着,才往旁边挪了一步,将赵嫣然让进了屋。
关门的时候,他仍不放心的左右看了眼,再三确定没有可疑之处,这才关上了院门。
进屋关上门,男人倒了一搪瓷缸子热水给赵嫣然暖手。
“我不是让你最近这段时间别过来吗?”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赵嫣然不满地噘起了嘴。
“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男人叹了口气,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包桂花糕。
他熟练的拆开油皮纸袋,将桂花糕放到赵嫣然面前的茶几上。
“不让我来,那你又买这干嘛?”赵嫣然傲娇的轻哼一声,伸手捻起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
“我不是不让你来,是这会儿风声太紧,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男人轻叹。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个事,你把那个丑女人弄哪里去了?”赵嫣然瞬间没了吃东西的心情,将咬了几口的桂花糕扔回了油皮纸袋里。
“这事,我不是让你别管了吗?”男人下意识的跑到门口看了眼外面。
“那个丑女人已经知道我和周小东的事了,现在外语系的人都知道周小东和一个女人不清不楚,要不了明天,全京大的人就该都知道了。”赵嫣然握紧了拳头。
她原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