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哥哥,你这是……”
夜宁的话语在空气中弥漫,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唐季明从口袋中缓缓掏出的那枚钻戒上。
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她的心跳在短暂的几秒内几乎停滞。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内心交织,她试图理清,但那份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一时无法言语。
虽然她的第一反应是抗拒,但在这短暂的几秒内,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却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她看着唐季明,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感动。
“宁宁!” 唐季明深情地看着她,声音充满了坚定与温柔,“我知道在这里就求婚有点儿不够浪漫,也不够有氛围,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娶你,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不用担心,我会视如己出的!”说完,唐季明伸出了手指,一副对天发誓的模样。
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眼神,都在向夜宁传递着他的决心与爱意。
夜宁突然之间,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她的声音略带颤抖,一时间竟然有些哽咽。
从前,她一直翘首期盼着夜致远向她求婚,却迟迟没有等到。
真没想到,她都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唐季明竟真的可以容忍。
所以,他是真的很爱她吗?
“不是,季明哥,你先起来,这件事,你得考虑清楚,不能这么轻举妄动,还有这戒指,实在太贵重了。”夜宁犹豫着,还是将钻戒退了回去。
见唐季明眼底的失落明显有些掩藏不住,她赶忙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了,但也得省着点话,毕竟是在元家的屋檐下过日子,这种滋味我懂,所以,千万不要为了我委曲求全。”
原本被拒绝了之后一脸落寞的唐季明在听到夜宁这么说,眸子一下便亮了。
根本也顾不得去思考些什么,半点儿掩藏不带有,直接道:“宁宁,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第二件好事,元家现在属于我了,没错,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对,是属于我们两个人,从此以后,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一定买给你。”
此刻,唐季明的眼角满满都是骄傲,而后趁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毫不犹豫地拿起戒指,轻轻地套在了夜宁的左手无名指上。
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对夜宁的所有权。
“宁宁,从现在开始,你就被我锁住了,以后,就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唐季明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着几分恳求。
他的眼神深情而真挚,仿佛要看进夜宁的灵魂深处。
他很清楚,此时此刻,夜宁或许还没有完完全全放下夜致远。
但没有关系,他愿意去等。
既然铁树都能开花,那他们俩也一定可以修成正果的。
看着鸽子蛋般大小的戒指牢牢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恍惚之间,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就这样一直被这个戒指圈住,一直错下去,也能接受。
她这是怎么了?
“宁宁?”唐季明见夜宁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一下便觉得悲从中来。
就在唐季明准备放弃,认为夜宁可能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时,突然,夜宁没有任何预兆地紧紧抱住了他。
她的动作让唐季明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便回应了她的拥抱,用自己的力量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夜宁附在唐季明的耳边,用几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我……愿意!”
……
傅承烨端坐在会议室内,他的眼神严肃而深沉,正在参加一个紧急会议。
会议室内气氛紧张,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听着律师团的陈述。
律师团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他们正在为傅承行做无罪辩护。
“无罪辩护?”听到傅承行的律师团言之凿凿说出这样一番话时,傅承烨实在没忍住冷笑了几声。
但这些话语在傅承烨听来,却如同天方夜谭一般荒谬。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解和疑惑,这些人不应该不知道他和傅承行之间的纠葛关系。
既如此,又怎么会将他找来,说上这么一通话。
傅承烨不禁冷笑了几声,这个会议简直就像是一场闹剧。
难不成是傅承行在里头待了太久精神失常,开始病急乱投医了。
这样的想法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却又被他迅速压制下去。
“副总统阁下,元首有句话让我带你给。”
“什么?”
“他想知道,你可还记得秦岭山上那棵歪脖子树?”
傅承烨确实没想到傅承行还会提起这茬。
所以,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傅承行还以为他可以拿这些小事轻轻松松将人拿捏住?
沉思片刻后,他直言道:“告诉阁下,时过境迁,往事不可追。”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告诉自己,也是在告诉傅承行,那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他傅承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摆布的少年了。
“你确定是原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