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下雪的时候,都是在寒假,那个时候要过年,谁都不可以出远门不回来,每天和这些哥哥姐姐抬头不见低头见。
冼岚然不喜欢他们也有很多原因,他们年纪大,压根没把自己看在眼里,冼岚麒爱欺负她,其余几个也没少欺负她。
或许只是一句玩笑,又或是一个捉弄,在幼时却是无比脆弱的。
白茫茫的一片,保镖连忙把墨镜递给她,冼岚然再次戴上,谁也看不到她眼底的惆怅。
木屋的后面还有一个小木屋,远处他们在给棕熊喂吃的。
两只深棕,两只浅棕。
冼岚然见到这种动物也很好奇,只见他们边抚摸边喂食。
阿利克指着说:“可以摸的。”
李远盯着阿利克,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嫌恶。
冼岚然虽没见过,但冼岚然肯定不会上手摸的,她也没那么喜欢小动物。
冼岚然始终抱着双臂,任由雪花落在她在她的肩头。
“冼小姐总会骑马吧?”阿利克问。
会骑马在上流社会不稀奇,甚至是多数人的拿手,因为也有不少人喜欢马术,冼岚然身边的朋友几乎都会。
远处有个马厩。
“这个射击俱乐部,还有骑马?”冼岚然侧头看过去。
阿利克笑:“服务肯定是要做好的,骑马射箭的人也不在少数。”
“你是老板吗?”冼岚然突然问。
“合伙人。”阿利克解释。
冼岚然也来了浅浅的兴趣,她也有许久没骑马了。
“我自己选。”
阿利克见冼岚然愿意,大方的说:“你慢慢选。”
冼岚然在杨闻执的马场里面,冼岚然花了大价钱养了一匹黑色的弗里兰斯,她两三年都没去骑过。
冼岚然一眼都能看出马厩里面的马算什么档次,那肯定不能和冼岚然专门买的相比,但从马的鼻孔和脖子还有前腿的距离,冼岚然倒算会挑。
阿利克在一旁问:“冼小姐还没挑好吗?”
“催什么催。”
冼岚然又看了许久。
冼岚然最后指了一匹黑色的马。
工作人员给她牵出来,冼岚然用手抚摸了马的脖子。
冼岚然踩着马镫,牵着马绳,利落的翻身上马去。
冼岚然骑在马身上,阿利克同样骑在马身上。
很快就有人拿着箭出来,整理好准备递给冼岚然和阿利克。
冼岚然没伸手拿,看着阿利克问:“这种雪天,还有什么猎可以打?”
阿利克笑了一声,故弄玄虚的说:“冼小姐这么残忍的吗?我不杀生的。”
冼岚然一言难尽的看着阿利克,这人真的欠骂,“装什么?”
“大雪天肯定没什么猎可以打,打飞盘啊?”
冼岚然听后,嗤笑一声,说:“那有什么意思?”
阿利克来了兴趣,说:“保护动物,人人有责,生的确实没有,但前面有个靶场。”
冼岚然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开玩笑:“不如你来做我的靶子?”
阿利克微眯着眼,冼岚然今天不止一次想把枪口对准自己了,她想要自己死?
“冼小姐,这个玩笑不太好笑。”
冼岚然反问:“不好笑吗?”
冼岚然接过弓,一个俄罗斯男人把箭筒挂在了马上,她一伸手就能拿到。
李远肯定是不能就这么放任冼岚然一个人骑马离开。
他主动提起道:“三小姐,我跟您一起去。”
冼岚然却在拉弓,就当没听见话一样。
阿利克打量起两人,似乎这对主仆好像吵架了呢。
李远再次重复道:“三小姐,我和您一起去!”
冼岚然放下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眼底的寒色和这个雪天一样。
阿利克插入两人之间的僵持,解围道:“旁边还有雪地摩托。”
冼岚然将目光移开,说:“他喜欢骑马,就让他骑。”
冼岚然毫不犹豫的骑着马往森林走去。
李远翻身上马,跟在冼岚然的身后。
冼岚然和阿利克的并排走,两人走的不快也不慢。
阿利克瞧见跟上来的李远,好奇的问:“冼小姐的保镖还真是称职。”
冼岚然瞥了他一眼,突然挥动了手里的鞭子,她的马顿时飞奔了出去,荡起一层雪雾。
冼岚然玩射箭倒更专业了,马在不停的奔跑,她还能不攥着马绳,拉弓射箭。
阿利克在一旁鼓掌。
突然国内来了一个电话,是老爷子的。
李远喊道:“三小姐,老先生给您打电话了。”
冼岚然从远处骑马过来,一身寒气,心情稍微得到放松,来的很匆匆。
冼岚然翻身下马,接过手机,看着阿利克说:“该你了。”
阿利克准备开始,冼岚然转过身接电话。
“喂,爷爷。”
“你二哥出事了,现在在俄罗斯,你去一趟。”老爷子说。
这时候雪下的更大了,李远拿着伞,撑在她的头上,冼岚然应下:“好。”
冼岚然毫不犹豫的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