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云羲接过宴辞渊的话继续道:“不错就死士。”
宴辞渊也是在场的,自然也看出来了方才那些人在和虞云羲交手的时候,的确是有十几人的武功远比其余的人高上很多。
只不过宴辞渊并未往死士那方面去想,没想到从虞云羲口中竟然得出这些人竟然是死士。
不过很快宴辞渊就明白了,也难怪刘慵一个州长也敢有胆子动他,看来一切早就是有所预谋了。
现在可以确定,刘慵身后的人绝对不简单,能培养死侍的世家不多,范围已经缩小到天乾的世家贵族,甚至是……皇族。
虞云羲:“当时同刘慵一起带下去的人,那人就是十二死士之一。”
“在交手之中,那人的武功是十二人中最高的,其余的十一人也是在看起眼色行事,我猜测那人极有可能是十二死士之中为首之人,边就留他一命。”
难怪当时虞云羲让人拖下去的人不止刘慵一人,还有一人就是和虞云羲交过手的护卫之一。
“你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些秘密?”宴辞渊不由得的皱起眉头。
虞云羲:“不错,留他一命目的就是为了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宴辞渊幽幽叹了一口气,“死士不过是幕后之人的一把利刃而已,一旦暴露身份,就失去利用价值,这些人变会自杀,羲儿只怕是要失望了。”
虞云羲摇了摇头,“不会。”
宴辞渊:“哦?”
虞云羲道:“王爷难道是忘了我是一个医者吗?”
男人顿了一下,随即就笑了起来,倒是他糊涂了。
忘了眼前的这个人乃是全天下医术最高之人,只要是她想留住那人姓名,就算是阎王来索命,也得虞云羲同意。
虞云羲此话不假,只不过虞云羲从未向宴辞渊提起过,她最厉害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医术,而是毒术。
用毒逼问对虞云羲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只要虞云羲想,就没有她问不出的东西。
宴辞渊,“对于刘慵背后的人,羲儿可有什么看法?”
虞云羲:“敢对当今摄政王动手,说明刘慵身后的人地位绝对不低,且权势在握。”
宴辞渊颔首,算是认同了虞云羲的做法。
虞云羲:“而且此人还派出十二个死士来到刘慵身边,说明此人给了刘慵很大的权利,或者是说徐诺了什么才让刘慵为其如此卖命。”
“朝中的大臣的能豢养死士的人并不多,世家贵族早在这些年也逐渐开始隐退了。”
宴辞渊听出了虞云羲话里有话。
“你的意思是背后的人是轩辕皇族里的人吗?”宴辞渊问道。
虞云羲,“不错,前有迦南关一事,如今沧州贪污一案看来也不简单。”
迦南关的一战,虞云羲和宴辞渊都察觉到是天乾内部有人买通了外敌,想要将虞父以及虞家军一同歼灭,只不过这一切在她的出现之后就被打破了,并没有使奸得逞。
在之后的调查之中,证据也都指向天乾皇室,至于是谁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已经开始有了些苗头。
而如今沧州一事的证据也是再次指向了赫连皇族。
虞云羲:“王爷你觉得沧州这事背后的人和迦南关背后的人,是否有联系?”
宴辞渊沉吟片刻,开口道:“本王并不觉得这觉得这件两件事有何关系,或者是这两件背后的人并不一定会是同一个。”
“王爷何出此言。”虞云羲想听听宴辞渊大看法。
“这两件事情的不是两种概念,或者是说这两件事背后的主使,是两种极为不同的性格,迦南关背后的人,行使激进,迫切的需要得到权势,而沧州背后的人,与之相比则是更为冷静周密。”
“王爷何处此言?”
在虞云羲看来这两件事情都是杀头的大罪,并为觉得有何不同,只是所放的杀头的罪并不一样,只是没想到宴辞渊会看的如此之细腻。
虞云羲不得不承认,在谋略布局之一方面,自己和男人相比依旧差大不少,只没有想到,男人会将这两件事看得如此之透。
宴辞渊停顿了一下,随即就开口解释道:“这个两个虽然都是杀头的大罪,可仍然有着不少的差别,勾结外敌和贪污挪用可是不一样的。”
“而且这两件事根本上来说都是为了壮大势力,只是却差别很是巨大,性质也很是不一样,勾结外敌人,一旦控制不好,反噬巨大,不亚于与虎谋皮,可能就连天乾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什么人合作。”
“而沧州背后的这一个人,却不一样,与之相比心思很是缜密,利用人的功利之心,将所有人全都捆绑在一起,官官相护,所有人都被欲望控制了起来,谁都不能脱离,也不会相互举报,形成了一条极为紧密的关系网。”
“沧州水灾多年,只怕是这人早就从中牟利无数了。”
宴辞渊知道虞云羲的意思,就将这一切全都解释给了虞云羲听。
虞云羲听了之后瞬间就理解了,为何宴辞渊会觉得这两件事背后的人不是同一个,在虞云羲看来这两起事件,是有人想赚大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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