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云羲看见宴辞渊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虞云羲也不甘示弱,便伸手一把拽过宴辞渊的衣领,将男人拉了下来。
宴辞渊之觉得自己的嘴角处传来温热的触感,等宴辞渊反应过来的时候,虞云羲就已经退开了。
“试一试,也不是不可以。”虞云羲贴着宴辞渊的耳边轻声道。
宴辞渊的呼吸声瞬间就加重了,虞云羲的性格清冷,少有如此魅惑娇俏的一面。
男人是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虞云羲好像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还未等虞云羲有反应,宴辞渊就先有了动作。
宴辞渊的手掌按住虞云羲的脖颈,虞云羲纤细的脖颈在男人修长手指衬托下,显而格外脆弱,男人指尖上的微凉,虞云羲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见到虞云羲的反应,宴辞渊将人再次揽入怀里。
“既然羲儿想试一试,那就……”
虞云羲的身子僵硬了起来,虞云羲根本就没有想到宴辞渊竟然会这样做,简直就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宴辞渊你……唔……”
还未等虞云羲将话说完,虞云羲就被宴辞渊吻住了,虞云羲的双眸微微张大了些,眼里印着男人的面容。
本来宴辞渊想狠狠第咬虞云羲一口的,可是到最后,宴辞渊还是舍不得了,甚至都没有用力,只是一下接一下的亲吻着虞云羲,极致温柔。
虞云羲的内力早在不久之前就已经恢复了,但虞云羲并为将宴辞渊推开,很快虞云羲身上就没了力气,宴辞渊像是有所察觉一般,一把就将虞云羲的腰身搂住了。
最后还是虞云羲咬了一宴辞渊的舌尖,让男人感到刺痛之后,宴辞渊才将虞云羲松开了,只不过男人的手依旧还是搂着虞云羲没有动,虞云羲就这样靠在宴辞渊的胸膛上轻喘着。
“四小姐这体力……好像不太行啊。”宴辞渊的声音缓缓响起,男人的嘴角可能是在刚刚的轻吻中被咬破了皮,露出了些许血迹,这点伤口非但没有破坏宴辞渊的容貌上的观感。
甚至还未男人凭添上了一抹邪气了,虞云羲的嘴角处也有着一点血迹,只不过这并不是虞云羲的血,而是宴辞渊的血,宴辞渊舍不得让虞云羲受一点伤,这还是虞云羲咬破了宴辞渊的嘴唇之后留下的一点血迹。
“是吗?”
虞云羲一个翻身就将宴辞渊按在阁楼的墙壁上,宴辞渊并不恼怒,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虞云羲没有说话。
这次没等宴辞渊有什么动作了,虞云羲搂住宴辞渊动脖颈,男人的头就稍稍低了些,虞云羲就直接吻了上去。
宴辞渊微微一愣神,就反客为主,再次和虞云羲亲吻了起来,宴辞渊的手不知何时再次来到了虞云羲的后背上,男人的手微微收紧,就好似要将虞云羲永远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沧州的雨一直还在下着,虽然不大,却是一直持续着,虞云羲和宴辞渊两人阁楼处在了许久。
——
由于这次来沧州,虞云羲一直对外隐瞒着身份,虞云羲对外示人的身份是林云,所以在阁楼处和宴辞渊分开之后,虞云羲就立刻回到自己住所。
宴辞渊本来想将,虞云羲带回自己住所,只不过被虞云羲挣脱了自行先离开了,虞云羲的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虞云羲知道若是在和宴辞渊在一起的话,自己绝对讨不了一点好。
迟早被宴辞渊这个千年老狐狸给骗了,看着虞云羲逃离的背影,宴辞渊的眼神闪过一抹深色。
三日后。
这些时日,虞云羲和宴辞渊并没有在一起,两人的分别去了沧州河堤的各处巡查,这些时日,沧州的百姓以及宴辞渊带来的人,一直都在挖河道,最为重要的就是每个决堤口的河道。
若是这些河道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或者河道的流向出现偏差的话,就会给沧州的百姓带来灭顶之灾,虞云羲和宴辞渊都容不得半点马虎。
两人分开行动,开始仔细的检查这些河道的流向,除了十几个较大的河道之外,还有不少由主河道分散开来的分支河道,分支河道的数目远远在主河道之上,每一条主河道都会用十几条分支河道。
这些分支河道与主河道有所不同的事,这些分支河道无需像主河道那般全都需要挖出来了,这些分支河道只需要挖出一个河流所要流出的方向,这些河道里的这些水就会顺着就会冲出一条条小分支河道。
而这些分支河道,就会流入百姓家种的田地,或者是树林之中,并不会堆积在同一处。
今日,虞云羲在处理这些河道的问题的时候,就从白芷口中得知,慕承已经将回信送来了。
虞云羲甚至就要立刻赶回去,虞云羲想要从慕承的书信中得知,她失去的记忆究竟是什么,本来虞云羲都不没有抱有慕承回信的可能,但虞云羲还是将信件送出去了。
虞云羲在赌,在赌慕承,也就是自己的亲舅舅不会骗自己,不会再次将当年的事情掩瞒起来,虞云羲清楚慕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了,这些写信问慕承当年的事情,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告诉慕承,她已经知道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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