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凡事都冲在最前面,他不挑人,所有人他都罩,他去的地方永远是最危险的地方,他也不抱怨也不说苦,他是我见过最仗义最胆大的师兄了,比我亲哥还靠得住呢。”顿了顿,他衷的感慨:“如果我以后成了师兄,我肯也会像顾Sir这样去罩师弟师妹的,所以我要努力变强。”
顾沨止咳嗽了一声,莞尔:“会的,所有人都有长大的那一天。”
盛欢眨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思。
“既然都是你自愿的,那你变成么样子都是活该,怪不着别人。”他轻声:“那么,走吧,我扶你回宿舍。”
“顾Sir!跟你学弟好好的呀!!”符玉成突然振臂高呼,慷慨激昂。
盛欢闻言一愣,下意识的转头,然而顾沨止的脸离他离得极近,挺直的鼻梁与他的唇轻轻擦过,两呼吸片刻的交融,盛欢下意识的想要往后撤,男人却锲而不舍的迎了上来,像一只喜欢蹭人的巨型狼犬般,用立体的五官去顶蹭他的唇角。
“你......”盛欢的呼吸都乱了,还想着刚才的题,“你都在外面胡说么了?”
他的声音不大,低低的,带着点耳鬓厮磨的糯感,顾沨止哼笑了一声,:“没么,唠唠家常而已。”
“唠家常怎么能......唠到我身上去?”盛欢别开脸,他的吐息略略颤抖,好像在紧张。
顾沨止勾唇,他喜欢看猎物怯生生的模样,在慌乱中露出浑身的破绽,他可以肆意的去咬对方的颈子,咬破对方细嫩的皮肤,将属于自己的印记刻去。
“是啊......怎么总能唠到你身上去呢?”他嗓音压低,叹惋似的发出疑惑。
天空晴朗,风和日丽,两人夫妻似的相互依偎着,一路无话,竟也不觉得尴尬。或遇到一些路过的同校,看顾沨止这副样子皆面露惊讶,不等他们询顾沨止就礼貌性的笑一笑。
“出外勤出的。”
一听到出外勤,可就发生么都不稀奇了,缺胳膊断腿抬到医务室也是常态,大家都怜悯的会心一笑,不再追。
“其实我之前,不高兴来着。”推开宿舍的房门,盛欢忽然开口。
“生我的气?”顾沨止的瞳光微凝。
“对,生你的气。”盛欢说。
顾沨止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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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惜,愧疚,懊悔之情在这一刻汇聚到了一起,绞成了一股带刺的绳,勒紧了他的心脏,他的喉咙口哽了一瞬,低声:
“对不起。”
“说对不起干嘛?我不是在怪你。”盛欢怔了怔,摇头:“我之前觉得你像中央空调,现在觉得,你其实蛮伟大的。”说着,他将顾沨止搀扶到床边坐下,拉了枕头过来,想让顾沨止躺下,顾沨止却没有半点要与他分离开来的意思,略执着的勾住他清瘦的后脖子,眉头紧蹙。
“不要说我伟大,我配不上。”
“为么?”盛欢说。
“我连你都没有保护的好,不是吗?”顾沨止的拇指拭过盛欢的耳垂,脸颊,宛若在触碰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是我带你来这的,可你来了这么多天我都没有机会陪在你身边,你肯遇到了多事——”
“行了打住,顾沨止,我答应跟你来斯宾塞,不是为了要接受你的庇护,活成笼中鸟的。”盛欢倏地伸了一根手指过去,掩住他的唇:“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实话告诉你吧,虽然我在这人生地不熟,也没少遇到离谱的事,但总的来说,生活比在虞城一人的时候要自在的多,没人歧视我,没人紧赶着要送我去警察局,这多好呀!”
“你说的......是真的?”顾沨止的眼睛瞪圆了些。
他一向是谋深算的稳重人,一双狭长的凤目深邃而迷人,但此刻瞪大,面闪烁着几许天真和诧异的光芒,竟显得可爱起来。
“真的。”盛欢笃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甚至你人在不在都无所谓,我一人玩的可开心了。”
顾沨止:“......”
男人的表情有点懵,苍的唇微张,显然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盛欢歪了歪头,忽而倾身上前去,于他的唇角吻了一下。
顾沨止的眼睛睁的更大了些。
他感觉盛欢柔软的舌尖如游鱼般蹭过他的唇瓣,试着往他的唇缝探了探,不等他真的张开唇,便又十分狡猾的撤离了,一切都显得那么恶意满满,又欲擒故纵。
血脉的温度节节攀升,顾沨止的眉峰攒聚,胸膛一起一伏,他试着朝盛欢的方向靠过去,唇角尚有回甘的滋味,携领着复苏的欲/望,却被盛欢在肩头不轻不重的推搡了一下,差点倒在床上。
“符征说你伤得太重,会